“天穹?你這是幹什麼,你怎麼和她走了啊?”

鈺明寒本來是想看看昊緒天穹有什麼能耐勸退這群煩人的女人的,但是昊緒一番話下來,不僅沒把對方勸走,自己反而乖乖和對方走了。

昊緒此時大義凜然地說道:“怕什麼?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在人家姑娘面前露怯?人家都不怕,咱們怕什麼?”

“天穹,你想怎麼來都沒關係,但我可是有婦之夫啊!”

“這有什麼關係,有句話說得好,家花哪有野花香?長期和同一個人相處久了,難免會感到膩歪,此時我們就需要用於嘗試新事物,來緩解彼此之間的陳舊感,從而讓感情再次煥發生機。”

“……你認真的?”

“呵呵,再說了,你不也說過嗎?虛無的世界裡一切都是虛無,就算真做了,又有什麼關係呢,反正不是真的,那不就無所謂嗎?”

“天穹……”

原來這傢伙是想用這個來為難自己,虛無的世界裡一切都是虛無的,如果這個道理是成立的話,確實就算在這裡做了那種事,也可以以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發生的為由為自己開脫,可是……

鈺明寒如果無法用這個道理說服自己,那他又如何用這個道理說服昊緒,讓他心甘情願地接受自己摯友的死去呢?

昊緒隨著那個女人已經進入了一個單獨的房間,眼見著距離一發不可收拾還差一點,鈺明寒趕緊穩定住自己心神——先不管什麼道理,總之自己絕對不能和其他女人做那種事情,哪怕是在這裡。

而他正要阻止昊緒的時候,卻發現昊緒已經讓眼前的女人昏睡了過去。

“這個技能叫什麼來著?替吉奧是吧?嗯,果然挺好用的。”

鈺明寒見昊緒居然也用出了替吉奧,並且成功讓對方睡著,一時說不出來話。

但更多的,是鬆了口氣。

“你這傢伙,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真要……”

“怎麼可能?你真以為我也是衣冠禽獸嗎?”

“不過你就這麼騙了她,讓人家一覺醒來如何是好,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得逞。”

“哎呀?這有什麼關係,大不了想辦法讓她出點汗,再讓她腰痠背痛一點,這樣她醒來肯定就會以為自己昨晚經歷過一場激戰了。”

昊緒還真把她用被子裹了個嚴實,並且用一個不怎麼舒服的姿勢擺著。

看著自己的作品,昊緒滿意地點點頭。

“那麼,鈺明寒,你也該告訴我,你帶我來這裡的目的了吧?”

鈺明寒幹嘛閒的沒事突然帶他來這個秘密會所,這一點他很想知道。

“因為這裡有我們需要找的人唄。就比如,之前那位唐啟笙董事長,他的寶貝兒子被你折騰得那麼慘,他能不傷心欲絕,來這裡尋找治癒嗎?”

“好啊,兒子躺在病床上,老子卻來這裡享受溫柔,這合理嗎?”

“這有什麼關係,兒子多半也來過這裡不少次了,可惜下半輩子他可能來不了了,除非他把病床搬到這兒來。”

“哈哈哈!”

提起這個,昊緒倒是發出爽朗的笑容,提起那個少爺,他就想笑。

“天穹,你之前已經見過新瑪替尼了,那個,是守衛著人類和天使界限的神器。但是,它也是毀滅人類的殺器。”

“哦?確實很厲害,但是它除了朝我射光線,沒看出別的作用。”

“不錯,因為它還沒完全啟動,而想要啟動它,我們就需要七個引物。”

“七個……”

“不錯,正是那人類的七大罪孽。”

“貪婪,色慾,無常,重利,懶惰,畏死,傲慢。”

“不錯。貪婪,即不知足,已經有了足夠,卻還想著更多,甚至不惜從他人手中剝奪;色慾,即對性的過度追求,為了滿足自己的性慾,甚至違背道德和法律的約束,以及神的旨意;無常,即善變,情緒不穩,是謂喜怒無常,亦或是朝秦暮楚,兩面三刀;重利,凡事只以自己的利益為第一標準,全然不顧及他人的苦難;懶惰,獲得的同時,卻不願意付出相應的代價和盡到自己對應的責任,而把工作全部推給別人;畏死,為了集體而死本是光榮,但人類並不在意集體,因此對死亡格外畏懼;傲慢,即自大,認不清自己的渺小,自以為自己有超然的權力,處於無上的尊位,卻沒認識到自己不過是神明以及浩瀚天地面前的一粒塵埃。”

“那這七個罪孽,如何變為七個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