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雨兮坐回到了辦公室裡的椅子上,而於愷則是搬了一個凳子,坐在了她的對面。

安雨兮撩了撩袖口,放在了桌子上。

於愷一本正經地左下,將自己的四隻手指彎曲著放了上去。

指尖碰到安雨兮的那一刻,安雨兮還下意識地回縮了一下。

看著於愷的樣子,總是覺得有些難為情,從剛才被於愷說中了自己的小秘密之後,臉就一直紅著,更別提現在又成了醫患關係。

於愷本身在安雨兮的心裡,已經是一個流氓形象,所以在於愷碰著自己手的那一刻,還是無意識地有些抗拒。

於愷對著安雨兮微微一笑,說道:“別怕,難道就連把脈都怕了嗎?”

安雨兮看著於愷一笑的樣子,竟然是更加的不爽,覺得於愷甚是猥瑣。

不過還是治病更要緊,困擾了自己,折磨了自己經常的怪病,最好是能夠被這個毛頭小子給治好。

不過安雨兮也並沒有抱多大希望。

理智之下,安雨兮還是將手給放了過去,於愷重新開始把起脈來。

不過於愷很快就發現了平常中卻又不平常的一個細節。

如果是一個正常的醫生,對於安雨兮這樣的脈象,診斷為陰虛火旺完全沒有問題,調養身子無非也就是用一些滋陰補氣的藥。

但是生活工作中難免還是會遇上一些麻煩事,所以病情復發是肯定的。

而且每當並且復發,都會比上一次會強烈數倍。

伴隨著痛苦,還有全身火紅髮燙的尷。

最重要的是,甚至還會引發患者那方面強烈的慾望……

斬草要除根,普通中醫西醫都無法徹底根治安雨兮的這個病,而只能是緩解。

不過要不是安雨兮家底子厚,能夠找到一些名貴中醫開藥的話,可能早都已經急火攻心而死了。

為了不聳人聽聞,於愷沒有直接告訴安雨兮這些話,不然引來的,還是麻煩。

但是同一時間,於愷還把到了非同尋常的脈象,這絕對是普通的中醫無法發現的脈象。

專屬女人的婦脈有些超乎尋常的微妙不穩定,如果不是因為於愷能夠感知到事物的細微變化,他是絕對不可能發現的。

而這樣一脈,略顯顛簸,粗糙,且順帶上略顯鼓動的尺脈都被陰虛火旺的脈象給遮掩,很難發現。

因此,於愷猜想了起來,能夠造成這種脈象,並且能夠給安雨兮施下恐怖濁氣的人,絕對不簡單。

而並非是讓安雨兮簡簡單單地處於一種慢性死亡的狀態,更有甚者,是要讓他們安家斷後!

這得是什麼樣的深仇大恨!

“安小姐,我有幾個問題,不知當問不當問?”於愷還是有些謙卑地道。

“當然不當問,治病就治病,問什麼問題啊,能治就治,不能治滾出蘇城!”

安雨兮的態度不僅讓於愷有些心寒,就連她自己都有些並且發作的樣子,忙捂住胸口喘著粗氣。

帶著芬芳的味道,向於愷撲面而來,算了,醫者仁心,要不是你是個美女,是能決定我命運的人,這個病,我肯定不會給你治!

不問就不問,反正都是自找的!

“行了,可以把手收回去了,我已經全部瞭解清楚了,下面就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