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這裡基本上算是告一段落了。

之後人們就開始處理各種各樣的事情。

離曼中途的時候把林然帶走了,許久不見離曼愈發的有肉感,走路的時候,那挺翹的大屁股簡直勾人心魄。

林然開口說道:“離曼我們要去什麼地方?”

離曼似乎也覺得差不多了,於是她就靠近林然說道:“榨乾你。”

離曼說到做到,回去的時候林然感覺自己的腿都還是發軟的,而離慢則是心滿意足的幫忙,這一次他們要撤了離這裡了,因為塵暴魔蜢的威脅實在太大了。

蔣少絮也是一個過來人了,於是她開口說道:“被吸乾了?”

林然看了看蔣少絮,她臉上並沒有什麼笑意,林然嘟囔著說道:“明天我們就該走了。”

蔣少絮點了點頭說道:“明天就要走了,然後回到魔都繼續和你的兩個吸血鬼下屬纏綿嗎?”

“不要老是說這樣的事情。”林然忍不住說道。

……

大雪宛如一件碩大的鵝毛絨衣覆蓋在一面冰冷的湖水中心的小屋中,風瘋狂的灌入窗子裡,吹打著門窗,極低的溫度凍結了木頭,咯吱咯吱的響聲不斷響著,彷彿隨時都會倒塌。

暴雪之風打在了一張冷峻如刃的面孔上,她緩緩抬起手,隨後以極快的速度把屋簷上的冰錐給扯斷,然後狠狠的扎入到躺在地上的一個男子的膝蓋位置。

冰錐一瞬間釘入膝蓋骨,疼痛頓時化作了一聲淒厲無比的叫聲,在冰湖上回響著。

“看不出來你對冷爵還蠻衷心的啊,不過伱似乎對我瞭解微乎其微,不然你怎麼敢與你主子聯手來對付我呢?”女子扯過一把椅子,隨後雙腿交疊的坐在了膝蓋正在流血不過很快就被凍住的男子旁邊。

“撒朗大人,這是一個誤會,我們並不清楚她和您有關係,我們真的不清楚……”男子嘶喊著,眼淚與鼻涕混成了一塊,不過卻又被凍住。

其實,男子很清楚這些疼痛只是開頭而已,如果他沒有讓眼前的這個女人滿意,那麼接下來他會遭到更加瘋狂的折磨。

“你們要利用她,這我無所謂,畢竟現在的她與我毫無干係,可是你們冒用我的名義卻只做出這麼點事情,這是我沒辦法容忍的,全世界無數人仰望著,他們在期待著我撒朗下一個傑作,可是你們卻差點毀了我辛苦在華國建立起的威望。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這樣我興許還會讓冷爵過來領走你全屍。”這時候女子拿出了一把刻刀,隨後就漫不經心的修剪著自己的指甲。

“我也不知道,冷爵什麼都沒有告訴我!撒朗大人,我們是無意冒犯,我們只是想控制住伊之紗,然後控制帕特農神廟……”被嚇得哭喊的男子說道。

“蠢貨,就憑你們的這點智商還妄想控制伊之紗,她如果要你們死,你們根本活不到到今天。”撒朗一腳猛然踩在了那冰錐的上端。

“撒朗大人,求求您了,請放過我吧,我只是奉命行事,這次和冷爵的行動也完全沒有半點陷害您的意思……”男子疼得說話都在顫抖。

“趕緊滾吧,你讓冷爵把上次在自由神殿拿走的東西給我送上來,這樣我會饒他小命。”撒朗突然在男子膝蓋上踢了一腳。

男子膝蓋直接被!裂,不過他根本不敢在這間小屋有半點停留,蔣算是爬他也得爬出屋子,彷彿生怕這可怕的女人會反悔一般。

這男子在已經結冰的湖面上拖出了一條長長的血跡,然後漸漸的遠去了。

撒朗依然坐在那個小屋,屋子裡看起來空無一人,不過她卻開口道:“你覺得呢?”

“我覺得應該是冷爵想操控帕特農神廟。”屋子角落,一團幽暗的陰影中,一個聲音突然的飄了出來。

之前的男子從始至終都沒有發現這個人的存在,陰影中也只能夠勉強看清他模糊的人形而已。

“你還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給冷爵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弄我。”撒朗說道。

“那您的意思是,在冷爵背後還有人?可是冷爵也是紅衣主教啊,還有誰能夠對他指手畫腳……”陰影中的男子說到這裡,突然他的話一下子止住了,“您是說,是教皇弄的!!”

撒朗並沒有說話,它只是用指甲輕輕的刮畫著結冰的桌面。

“可是,教皇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因為他發現了我們兩兩個都不受他的控制,他苦心經營的東西漸漸變成了能夠威脅到他的存在。”撒朗平靜的說道,“是他賜予了我撒朗之名,緊接著又將把那丫頭捧做聖女,不過到頭來人們只拜在我腳下,並且葉心夏也似乎識破了他的操縱。”

“恐怕伊之紗復活,教皇也沒有想到對吧?”

“沒錯,她一直很喜歡做黃雀。不過現在她活過來也好,我會把她做為我最後一道美味佳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