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走,葉宇頓時壓力消失,連忙驅散靈勢。

他隱隱有著快要支撐不住的感覺,要是在晚的話腦海中那聲音估計又要跳出來了。

“餘叔,你們沒事吧?”他扶起地上上的老卒,關心地問。

被拉起來的餘叔拍了拍身上的冰渣子,顫著手拔出腰後插著的旱菸杆。

“我們沒事!”他抽了兩口壓了壓驚,擺擺手道:“緩一緩就好了。”

見他們沒什麼事,葉宇望向癱坐在地的大漢,咧嘴笑道:“風水輪流轉,你是自己跟我們走呢?還是我們打斷你的腿抬著走呢?”

還在陷入少女那恐怖的氣勢中,大漢臉色煞白地亂喊亂叫:“別...別殺我,求姑奶奶別...別殺我!”

而街面上行走的鎮民見怪不怪地瞟他一眼,便忙自己的事去了。

“別嚎了!”葉宇拍了拍他的臉,大喝道:“人都走好久了,還出不來了咋地?”

被他拍醒的大漢露出迷茫,有些不明所以地問:“你們竟然沒事?”

呵!這是斷片了?喝酒會斷片他知道,但是這驚恐過度也會斷片?

“廢話少說了,跟我們靈武關一趟。”

“不...不...不...”大漢猛然起身,口中含糊不清地說:“會...會死的。”

“我知道,去了你肯定會死。但是你不去的話,現在就得死!”葉宇撇撇嘴,陰厲地說:“你自己選吧!”

這還怎麼選?不管怎麼選都是死路一條。

看著驚恐地大漢,葉宇態度溫和地問:“你叫什麼名字?”

“名...名字?”

“對,每個人都有名字。”

“我叫丙十三!”

“嗯?”

“我沒有名字,在組織裡我只有代號。”

“組織?”

“這個我不能聊,我跟你走,橫豎都是死,你也別想出我口中撬出什麼來。”

“成!那是後話,先跟我們回靈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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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武關靈署西司。

眼看三天期限就要到了,鄧鎮苦眉愁臉地坐在關押蕭貴的天牢外。

他拿著蕭貴與王建的供詞,眼中煞氣濃郁。

即使他是國公嫡子也是靈衛,依然無法斷絕他們兩竄供。

看著兩人天衣無縫的說辭,鄧鎮有些無奈地感嘆道:“原以為靈署會始終獨樹一幟,沒想到還是被權貴滲透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