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署衙門。

鄧鎮早上剛醒酒便匆忙趕來上值,這個月他已經遲到了不少次,再這樣下去月俸怕是要被扣光。

一路上他和認識的靈衛打著招呼。

在一個角落裡隱約聽到有人在議論葉宇,便抱著好奇的心理湊了過去。

在聽了一會後,感覺他們好像是在說葉宇出了什麼事。

聽到這裡,鄧鎮有些疑惑地問:“兄弟,你們說的葉宇是新來的那個不?”

“鄧靈衛,你不知道?”

“我應該知道嗎?”

“呵呵,我們以為你們一起出的事嘛。”

“什麼莫名其妙的?”鄧鎮有些不解地反問道。

那個說話的靈衛見他不像做態,連忙解釋道:“你們昨晚去醉靈樓喝酒了?”

“不錯,那小子有事請教,作為前輩自然責無旁貸。”

“呵呵!”那個靈衛笑了笑,話鋒一轉。“你可知他回家途中遭到襲殺?”

聽到這話鄧鎮驚訝地問:“怎麼回事?”

“昨晚巡夜人前來稟報,說是發現一個穿靈衛服的男人渾身是血的倒在靈武街的小巷子裡。”那個靈衛思路清晰地說:“此人正是新晉靈衛葉宇,看現場狀況是被多人伏擊。”

“嘶!膽大包天!是什麼人敢如此行事?”鄧鎮聽到這頓時火冒三丈,在城內襲殺靈衛這是要反天啊。

其他靈衛同樣義憤填膺,在靈武關靈署建立以來,這還是首次發生這般惡劣的事件。

那個靈衛安撫了下鄧鎮,露出深沉的神情說道:“這事算是通天了,署指揮使震怒,已經下了封鎖城關全城緝查兇手的命令。”

另一個靈衛接過話頭說道:“這案子已經是全署頭號大案,我們幾個正商量著是不是去看望葉靈衛順便了解下案情,只是......”

“只是什麼?還猶豫什麼,當然要去啊。”鄧鎮皺了皺眉,有些不悅地說。

透過這幾天的接觸,鄧鎮覺得葉宇這個人能處,已經把他當成朋友了,此時知道他蒙難自然要去看望他。

“去他家瞭解案情的輔衛來報,直到此刻他人還未清醒過來。”

“你怎麼不早說?”

聽到這話鄧鎮更是焦急,原以為人沒事,沒呈想人竟然昏迷不醒。

此時他也不去管這幾個靈衛,抬腳就出了西司大門朝靈武街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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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武街,徐家小院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