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同時看了兩眼、李春的大師,半信半疑。她們都愣住之餘,滿臉看不起眼前的這個小崽子。

尤其燙著捲毛發的女人,她最先爆發:“就憑這個小年輕?我沒聽錯吧?他?居然是大師?你們居然,不給我老公送正規醫院?居然,請江湖跳大神的騙子?哎喲,我滴天呀!你們,你們,”捲毛發顫抖嘴角,再也說不下去了。

另一個,嘴角上長一顆大黑痣的女人,一見同行來的姐姐如此說,便

“撲通”一聲,就坐地上了,開始使用了農村那套號喪本事。拍著地面,長腔短調,一邊老淚縱橫,一邊從頭例數個人一路走來的艱辛不易,再例數沒了丈夫,自己該怎麼活?

組長和助理,見她倆一鬧騰,內心一陣爽。便又撇著嘴,用不懷好意的眼神,颳了幾下餘生,百分之一萬個不信他。

李春天一見,太吵了,便解釋,

“不是沒給送醫院,是人民醫院給他們四個攆出來了,人家放棄治療,不收了好不好?”說完,還不等那兩個女人再表演什麼段子,李春天趕緊給一個年齡大的女保衛,一使眼神。

女保衛捅了一下一旁的,於是二個保衛趕緊過來,將這兩個撒潑妨礙正事的女人攙扶起來,言語上各種安慰。

最後才終於不再哭嚎。只見餘生,又重新解開了四個人的上衣紐扣,還沒解完,就見這幾個人,都同時扭動起來了身子,並且口吐白沫,真的很嚇人,不光如此,白沫裡面,還摻雜著血液與白米粒。

餘生震驚。說明什麼?白米粒就是蟲卵。這蠱不光在身體裡面作亂,而且,還,還在一窩一窩產小的?

對,這個剛才筋脈湧動,一定是這些蠱蟲,在身體裡面繁殖作亂。呃?

餘生一看,斬釘截鐵。

“不能再等了,拿來紙筆,我開方子,你們手下去抓藥,先解開蠱毒再說!然後我再施法!”這句話一落地,就見大黑痣,推開了女保衛的禁錮,奔跑過來朝著李春天吵吵。

“你聽聽,你聽聽,還施法?這?不是牛鬼蛇神的江湖騙子,還能是什麼?”李春天一聽,瞪著女保衛。

這,女保衛也感覺自己嚴重失職,於是跑過來了一個,立刻一個反剪手,武力解決,連推再搡,推她去了旮旯犄角站立。

李春天趕緊拿來紙筆,

“餘老弟請!”餘生瞬間

“刷刷刷”寫了,

“菖蒲,嘉草……雄黃酒8瓶。”李春天拿過去,交給了門口的警衛,

“趕緊快去快回!”這兩個老女人,更是疑神疑鬼看著、這個比她們家兒子沒大幾歲的餘生?

這,能行?可餘生也不顧了旁人的任何情緒,而且眼瞅著這幾個人,嘴角都淌血了,那些白米粒居然在外面空氣裡孵化,對,不停孵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