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看著還不錯。他又去檢查、防盜落地捲簾門、捲簾窗。看昨夜瞎眼婆婆給弄開的扣子,餘生又檢查了一下,初步判斷,沒問題。

只是瞎眼婆婆碰巧了,把那個釦子給弄開了。直到檢查好了沒有毛病,他才放心的去了東屋,幫著放平了桌子,坐在板凳上,開始玩手機。

此刻呀。那個吃了三天倒的小賊,早已經翻牆頭,進了大伯的家裡,而且懷裡抱著墓碑,一頭栽進茅房,埋起來了。

埋好了後,趕緊又翻牆頭跑了,基本也是人不知鬼不覺,沒人發現。可是大伯,他賠了那個賣糧食的錢,很是鬱悶,他都恨死了那個王大媽。

還有那兩個幫兇,三槐和郎有才,但是,恨又有什麼用?他坐在院落外面,喝了點兒小酒。

順子讀的一所大學,目前去了外地廠子裡實習了,家裡只剩下了老伴和他。

他都煩死了。可就在這個空,家裡已經進了賊,他哪裡知道?他光顧一邊喝酒,一邊還盤算著怎麼著裝神弄鬼作法,然後嚇得那個小娘們,趕緊滾蛋騰出房子。

也好陰謀得逞。既然餘生說好,日月湖的別墅,他沒資格要,那就好,還是要排擠那個小娘們最為良策。

你不給我日月湖別墅,我破爛有兩所農家院,我打著滾的住,院裡還能種菜,你又奈我何?

大伯越想越美。就等著事成那天,約出來思春給她喂點那種藥,等她撒起歡來,那種感覺到了,哪怕有一隻公豬來,她都不挑剔的程度。

他先強了她,等膩了,再甩手給那個僱傭的小賊,到時就完事,嘿嘿嘿。

想起這個,他陰森森笑起來。想起思春齒白唇紅的小臉蛋,還有那嬰兒般的小白胖手,手面都好幾個小肉坑,關鍵那渾身的粉白嬰兒小酥肉。

哎呀他就渾身刺癢不行,渾濁的眼神,充滿邪魅。……在思春這裡,餘生倚在炕頭思春的被窩處眯著眼,就等著一會兒飯菜端上來。

思春手腳麻利,伊銀隨著她打下手,不一會兒,就都好了。今天,依然有湯麵,還有饅頭花捲,其餘的還一大碗亂燉,簡直一桌子,不要太多太美味。

都端上來,香味撲鼻。餘生還聞到了一股子烤串味,一看盤子裡,果然還有十幾串烤黃鱔。

三個人,還如昨日,推杯換盞有說有笑,一個小時後,一桌子就被三個吃貨幹掉。

吃好了後,又是一頓洗漱。外面天已經黑了。餘生說道:“我要去拉捲簾門窗,你們兩個,先躺下。”可思春偏不。

伊銀正在給餘生織毛褲,她都沒有抬頭,任憑思春掐了餘生一把,餘生一陣齜牙咧嘴,往外屋走去。

幾個捲簾窗,也是一會兒就好了,他倆很快,又回來屋子。一看手機,都11點半了。

餘生隨口來了句:“快了。你倆趕緊閉眼吧,我來守夜就可以了。”於是關了燈。

沒有外面的月光,什麼都不用有,她們三個各在各的被窩裡眯著。餘生還聽著外面的動靜,因為就差不多12點,就會有

“沙沙,沙沙”的響動。可是今天。任憑如何側耳聆聽,也聽不到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