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銀忽然問。

“前幾日,鄰居那個孤寡老太太死了,是不是她家沒人住,空出來了房子宅院,壞人從那邊鄰居的矮牆頭,爬進來了呢?”餘生一聽。

“哦?這?還真有可能。是不是西鄰居?她們家我看與思春家隔的牆頭,有點兒矮。”伊銀點頭,捋捋額間的黑髮,咬咬紅唇,嘆了一口氣。

餘生又分析道:“雖然沒有手抓住手,但是,現在初步斷定,還是思春的大伯搗鬼,不然,誰那麼大的心思,還去專門搞一個墓碑?而且墓碑被人作法,數以萬計的怨靈從裡被壓制著?看這意思,找人做法,也花了不少錢了。”伊銀又想起來了——昨夜前夜、包括大前夜,她和思春深夜裡的不好過。

忍不住,渾身再次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哎呀餘生,幸虧有你在,不過今夜,你還要去我們那裡歇息,不然,我們還是害怕。”橘子樹下。

餘生看了一眼伊銀巴盼的眼神,想起她們的深夜被驚嚇瑟瑟發抖,便點了頭。

伊銀攆揉著白皙的手指,又說道。

“還有,你即使破了那個陣法,我們也不知道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麼?那個大伯會輕易饒過我們,輕易能夠善罷甘休嗎?”餘生櫻唇一扯,

“你說的在理。”最後他又說道:“沒問題,今天,我還去做你倆的護花使者,”說完,他竟然調皮扭動身子,學那個唱護花使者的那個人,誇張扭動屁股,真是怪模怪樣超滑稽。

不過在伊銀的眼裡。無論餘生怎麼樣,都是帥氣好看的。尤其,在那次同學會上,那個拿了錢財栽贓他的女生,這麼多年被譴責,同學會上終於揭發了惡人,還餘生一個清白之後。

伊銀對餘生的印象,比過去還要好萬倍。

“不早了,趕緊回去上班吧。前後院的鑰匙都給你了,具體如何運作,就都靠你了。”餘生和伊銀,趕緊回去了。

大隊附近,黃三已經收車。遠處,有個人影,鬼鬼祟祟,一看到伊銀和餘生,趕緊就消失隱匿了。

餘生似乎發現了有個傢伙賊頭賊腦,也沒有過多去理會,一直往大隊這裡走來。

伊銀已經回了門診。餘生覺得,現在回家還是有點兒早,他便一扭身,去了大隊村長室,見村長餘海,斜倚在沙發上,看報紙。

屋裡還有點兒旱菸味。餘生說道:“都啥年代了,還看報紙?現在,人家誰不刷手機看新聞。”餘海放下了報紙,朝他笑。

“我就看報紙怎麼了?報紙的版面看著舒服。螢幕吧,讓我不舒服,老盯著看心慌眼花的。”餘生笑了。

“瞧你說的,咱爸都沒花,你花個啥?”餘海也笑了,

“反正就是不習慣那螢幕一閃一閃,看著久了就流淚。”餘生替餘海推開了窗戶,想放掉煙氣,一邊推窗,一邊告訴餘海那個好訊息。

“哥,廠子的事,解決了?”

“哦,這麼迅速、這麼好?”餘海驚喜,立刻起來給餘生泡了壺茶,不一會兒,就給他倒滿了小泥壺杯子。

“來來,說說,怎麼這麼順?”餘生一笑,拿著鑰匙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