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炕洞塌了呀?”

門口有人朗聲打著招呼,且直言不諱。

餘生抬頭一看,竟然是老村長,他依然大背頭光亮如新,一身白衣揹著手,如領導視察工作。

餘生聽了尷尬笑了笑。

“哦,是哈,哦,沒有塌,只是老往屋裡倒煙,嗆死人,我就,就拆了炕,重新盤一個。”

村長一聽,蹙眉思索。

又扒頭瞧了瞧他家的院落,“一根柴都沒有,怎麼會倒煙?”

餘生一聽,任憑他重生之體的智慧,也語塞,並且流露出來了不好意思。

村長立刻意會,“莫非你們深夜雲雨,就如干柴烈火,天塌地陷?把炕都搞塌方?”

餘生被拆穿後,他都不敢接話。

心想,說什麼大實話?

村長見對方默許,驚愕間抓了抓頭髮,瞬間破壞了頭型,想起他與李寡婦,無論怎麼如飢似渴,也連這小兩口一半的功力境界都不如。最後無奈,嘆了口氣。

老想找小寡婦思春歷練,可那個小娘們就是不上鉤。

讓人很是鬱悶!

村長信步走進餘生的院落,自言自語,“哎,老嘍老嘍!還是老嘍,不服老還是不行哈!”

他佇立在樹下。

看著古槐花,聞著特別的香氣,又是感慨。

“這棵古槐上百年了,估計下面的根,都探到了靈雨山了吧,如果沒有靈雨山水的加持,怎麼會如此枝繁葉茂花期持久?”

餘生琢磨這句話,或許村長說的是對的。

不過,其實他也知道,村長是有目的而來,否則他怎麼會在這裡東拉西扯?又不是閒的蛋疼。

…………

最後,看到了出來晾曬衣服的方相宜。

他也一驚。

就這個小身板?就這麼幹巴瘦?她與餘生合力,竟然可以滾塌土炕?

哦功力非凡啊!

不光年輕的事。

於是頓時心生豔羨,大腦頻繁補足意淫的畫面缺口。

想想那個李寡婦就不開心。

近期又在逼迫他,縣城小獨單房子過戶給她的事,他對李寡婦頓生厭倦,還有她的那張老臉,那個粗腰肥肚,頓時反胃。

早已經綰好髮髻的方相宜,小臉的精緻俊俏盡顯,見一大早村長來了,嫣然含笑點了個頭,就進了裡屋,躲起來。

因為她也覺得,村長一來就是夜貓子進宅,沒嘛好事。

何況他那一雙直鉤的老色眼,溜溜盯著她的臉蛋,還有沒怎麼發育的飛機場。

很是氣人,太不禮貌太不自重了。

不是傳說老村長有好幾個寡婦,輪流伺候嗎?他怎麼還是色意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