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春滿腦,都是餘生的酷,誰還有心思,去想她怎樣?所以只是含糊答應了伊銀幾聲,然後在接生時,也沒少著急出汗,竟也累得睡了去。

伊銀又背起來了書包,往外走。忽然在路上,看到了餘生,便主動問。

“哎呀老同學,你做什麼去?”餘生立刻停下了車子。

“伊銀,我想下午去籌備咱們村的診所裝置,要去一趟雨城買東西。”正說話間,伊銀忽然捂著肚子,臉色煞白,膝蓋不怕硌得慌,竟然跪在了路邊,她咬著下唇,面色蒼白,豆大的汗珠落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呃,這?”餘生一下慌了神,今天這是怎麼了?諸事不宜嗎?他趕緊下車,把後面椅座撂倒,轉過去抱起來了伊銀,她的渾身散發著一股子初女香,似乎與方相宜身上的氣味不同。

撂她在車上,她沒有家人,只能餘生開車往雨城醫院跑。可剛到半路,伊銀就醒過來了,她緩解了一下疼痛,便對餘生說。

“餘生,聽說你會按摩,我痛經,你幫我按摩吧?”餘生一聽,靠邊踩剎車。

“你確定,不去醫院?”可是餘生說完,又皺起眉頭。他內心徘徊,也不知暴露了這醫術是對還是不對,畢竟色是頭上一把刀,他也是正常的男人,思春對他身子的痴饞,還有老同學,也要涉及這些摸摸碰碰。

這?哎,自古以來男女有別,男女授受不親,老天爺還真磨練考核人品啊!

他無限發愁著。要他做柳下惠?要他做刀槍不入的?想到此。他嘆了口氣。

“哎喲,快呀,餘生。”餘生慢吞吞下了車前,拉好手剎。拉開後門進去了,後座這裡立刻很擠,他的臉看向窗外,然後深呼吸了一次,閉了下眼睛。

老同學似乎也不瘦,他彆著臉,去解她的衣服。

“噗拉拉”,竟然衣服炸開。我勒個去,她竟然也是如此有料的。他的面頰一陣滾燙。

“哎喲,”伊銀在那裡叫喚。餘生的內心,隨著她的呻吟而顫慄,做女人真是很不好,每月一次的折磨裡,令她們的容顏逐漸凋零,老天爺真是很能辣手摧花。

哎!他雪白細長的手指,輕輕碰觸,可是,他的老同學猛然坐起來怒吼。

“嗨,我是痛經,是肚子!為啥摸我那裡?”餘生一驚,面紅耳赤,羞臊的他都不會思索了。

“哦哦,我是搞錯地方了嗎?對不起,我剛才閉著眼了。”伊銀趕緊拉了拉衣服,捂嚴實了身體。

頓時粉色的拳頭,雨點一樣,爆錘餘生的肩膀。

“哎呀餘生,你就故意的故意的是不是?這,如果不是思春老在我耳邊吹噓你,多麼能多麼能,哎呀我真的無法絕對相信你。哎呀,他們竟然喊你是醫仙,哎呀你快揉吧。”餘生遮住了臉,那面板比伊銀的絲毫不遜色。

“好了,我太緊張了,對不起。”伊銀的臉,頓時漲成了紅蘋果。餘生只能扶著她。

“乖,躺下,一會兒就好,你忍一忍吧?手法有點兒暴躁,肯定會疼的。”伊銀躺在那裡,清香的披肩長髮,散落在沙發布面上,沙發布面有點破舊,根本就襯不起來人家軟緞子般的長髮。

但是越是對比,越是覺得那頭髮美麗特別。

“快點來吧,餘生,哎呀,好疼!”伊銀又是一陣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