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老夫人犀利的目光掃過去,略略看了下還真有這麼多人。

周芸寧嘴角勾起抹嘲諷:“不過,人多也有人多的好,這不有人進來一下子就抓住了嘛。”

“祖母,不少人看著眼生,不像是咱們府的人,該不會也是賊吧?”小奶糰子天真無邪問道。

聽到阮綿綿這話,衡蕪院的下人們嘩啦全跪下了。

“你們跪什麼?心虛了嗎?”小奶糰子瞪大了眼睛。

那些人支支吾吾,沒人開頭他們也敢亂說只是不約而同全轉向了阮禪和陳婉玉的方向眼巴巴望著他們夫婦倆

“這不是那邊府邸的下人,他們怎麼在這兒呢?”阮禪看著那些人眼熟總算是反應過來了。

“總算是趕上了,我們來遲了。”顧清柔與阮祝進來朝老侯爺和老夫人行禮。

顧清柔轉過身來笑道:“不愧是當家多年的人,大嫂可真會精打細算。”

周芸寧輕笑著介面說:“白天是隔壁府邸的下人,晚上卻是衡蕪院的下人。”

妯娌倆你一句我一句,在場的人聽了心知肚明,陳婉玉是花定安侯府的銀子卻讓人到隔壁府邸做事伺候自己。

“荒唐。”阮禪黑了臉。

阮祝拉了顧清柔一把:“話那麼多,還不快坐下。”

陳婉玉瞄了瞄顧清柔,二房不足為懼,先收拾了三房再收拾你。

短短時日,周芸寧和阮綿綿扶搖直上九萬里,將陳婉玉和秦若蘭踩在腳下。此刻她們倆不約而同想著今兒必須不計一切代價將三房拉下來。

“老侯爺,老夫人,這點小事過後再說,眼前事關定安侯府名聲的大事是當務之急。”

“大嫂慎言,該說的我都說了,我帶著綿綿與下人們一起從煙籠院出來,還與你們同時跨進衡蕪院大門。”周芸寧慢條斯理回應道。

老侯爺與老夫人互相對視一眼,周芸寧說得合情合理,石四狗就是算應約而來也絕對不是她約的。

朝定安侯夫婦微微躬身周芸寧說:“還請父親、母親好好審審此人,看看他究竟受何人唆使,還芸寧個清白。”

“芸寧可不是這種人……。”阮祝忽然看顧清柔一眼,她馬上閉嘴。

阮綿綿不禁嘖嘖稱奇,看來二伯母是完全被二伯父震住的。

阮耿板起臉問道:“石四狗,你偷偷潛入定安侯府,究竟意欲何為?”

石四狗摸摸藏在胸口的回答:“是、是三夫人約我來的。”

阮綿綿嘴角勾起,很好,石四狗還真配合陳婉玉,她就等著看狗咬人的好戲。

“約你來所謂何事?”阮耿繼續問道。

石四狗一咬牙說:“我與三夫人情投意合。”

聞言周圍一陣譁然,石四狗擺明了說他與周芸寧有私情了。

“聽聽,聽聽,大夥都聽聽。”陳婉玉只差拍手叫好了。

秦若蘭滿臉不屑:“這下可將侯府的臉都丟光了。”

“誰丟了侯府的臉,眼下還不好斷定。”阮綿綿從容起身踱步到石四狗跟前看了看後哈哈大笑。

郡主這是撞邪了還是氣瘋了?眾人竊竊私語。

“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