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燭夜談,確定好對付帝狼的辦法,雨心離去,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點時,已經豔陽高照。

為了對付帝狼,帝弒天打算混入帝家,去看看帝狼到底在幹什麼,同時也想找到凰婉如的下落。

為了方便行動,對二女道:“雅媚、鳳兒,我想讓你二人回到罪惡領地去,如果你們在我身邊的話,恐怕會有危險,你們知道的,我不希望你們受到傷害。”

冥鳳揮舞著拳頭,道:“君,我是冥火鳳凰,聖級巔峰的實力,我才不會受到傷害呢!”

紫千雅媚微微一笑,知道帝弒天心裡真正的想法,“君,冥鳳姐姐留下幫你,我回罪惡領地吧!”

聰明的紫千雅媚知道,自己只是個預言魔法師,對於戰鬥根本幫不上忙,留在帝弒天身邊也是拖後腿的,不如自己離開的好。

而帝弒天卻想讓紫千雅媚回到罪惡領地,有冥鳳在身邊保護紫千雅媚,那麼自己也放心一點。

但這冥鳳好像是不明白帝弒天的意思,帝弒天走過去,拉著二女的手,對冥鳳道:“鳳兒,得到訊息,帝狼的實力已經高得無法想象,我怕他會襲擊你們,所以我才讓你們回領地。你的實力可是比夫君還強,有你保護媚兒,我也放心。”

冥鳳總算是明白,點點頭,乖巧的道:“夫君放心,我會保護妹妹的,倒是你也要小心行事,打不過就跑,另外那骷髏王和幽靈王也不要讓他們閒著,不要什麼事都往前衝,自己的安全重要。”

“知道了鳳兒,夫君會記得你說的,你們現在就出發吧,免得夜長夢多,你們在這裡多呆一會兒,就多一分危險。”

兩女相視一笑,湊上來一人親帝弒天一口,異口同聲的道:“君,我們在罪惡領地等著你回來。”兩女也不是拖拖拉拉的人,說完手拉手的就直接離開了。

讓帝弒天想不到的是,二女這一離開,就發生了情況,一分離就是幾十年之久。

二女離開,帝弒天喬裝打扮成成熟的中年人,離開客棧,向著帝家走去。

離開八年,再次走在熟悉的街道上,環境沒有變,人卻變了,自己再也不是以前的帝弒天,帝家也不在是自己的家,那裡的人也不再是自己的親人。

大街上人來人往,易容的帝弒天顯得和他們格格不入,客棧離帝家比較遠,帝弒天足足走了一個時辰。

在這一個時辰中,帝弒天回想著曾經的點點滴滴,回想著在帝家的所有生活場景,這一個時辰的路,路雖然不遠,帝弒天已經走完和帝家的路,走完了和帝家所有的牽掛,母親死了,父親被殺,雖然和父親沒啥感情可言,但仇必須報,帝家這個無情的家族,就讓自己將他們埋葬在歷史的長河中。

站在帝家府苑的大門外,石階還是原來的石階,大門兩邊擺放的巨型魔獅雕刻栩栩如生,還是和原來一樣威武。

緊閉的硃紅大門上方,那漆黑的大匾上刻畫霸氣的“帝府”二字,帝弒天笑笑,低聲道:“帝府,地府,這有何區別?”

在帝家生活了十六年,對於第家的一些細節,帝弒天瞭然於胸,所以混入帝家並不難,一步步的走上石階,站在硃紅的大門前,抓起大門上的扣環,三長兩短的有規律敲著大門,這是帝家的暗號。

沒有敲幾下,硃紅大門開啟,開門的人穿著管家衣服,是帝家的管家,只是已經不是原來的管家了。

管家道:“烽火連城月,磨刀報家門。”

這是帝家的暗號對接,帝弒天說出了後面兩句暗號:“卓越戰功赫,獨尊帝氏人。”

管家道:“進來吧!”

帝弒天走進帝家大門,看著帝弒天這陌生模樣,管家嘀咕道:“我怎麼沒有見過這麼一號人?”

但看著帝弒天輕車熟路的避開帝家所設的機關陷阱,毫不停留的往內堂走去,管家也就放心了,因為那些機關陷阱不是帝家人,是不知道的。

偶爾走過的帝家人,也不去注意帝弒天,帝弒天和管家分開,就明目張膽的走向帝戰的書房。

自從帝戰死了後,帝戰的書房荒廢了,到處是灰塵,趁著沒人注意到,帝弒天閃身進入了帝戰的書房。

書房中的一切都沒有動過,因為這個地方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基本全是書籍之類的東西。

看著熟悉的書房,帝弒天的記憶回到了從前,那時的自己還是帝家的少爺,父親總是坐在那張太師椅上,語重心長的道:“天兒,你是父親的希望,你要聽話,不可和族中兄弟發生衝突,否則我很難做。”

“天兒,你也老大不小了,父親說的你總是聽不進去,希望你有一天會明白父親的苦衷。”

音容猶在,好像父親昨天還活著一樣,在這間書房中,有著一個父親所說的每一句話。記憶一段段的掠過,有父親的罵聲,有慈愛的教育……。

“父親,孩兒回來了,我現在才知道,或許你為了族長大位放棄我,是在關心我。”

“我回來了,可是您卻走了,父親,我會親手殺了帝狼,用它他鮮血祭祀您。”

對於靈魂穿越者來說,因為前世記憶的影響,對於這一世的父母恩情並不是太在乎,但是置身在昔日的記憶場景,藏在骨子裡的血肉親情被勾了出來,那時血濃於水的情感,怎麼能夠失去。

輕輕的邁動步子,走向父親曾經坐過的那張太師椅,坐在太師椅上,腦海全是父親的影子。

手輕輕的撫摸著書桌上的書籍,看著硯臺上歪歪斜斜放著的狼毫筆,帝弒天微微一笑,道:“父親,您一直把書房整理的僅僅有條,怎麼把筆放在硯臺上就不收拾呢?”

帝弒天將狼毫筆拿起,準備把筆掛回筆架上,“咦?怎麼回事?”筆架上的筆居然一支不少,整整齊齊的掛著。

“為什麼會多一支筆?”按理說,不應該多一支筆的,這多的筆是誰放在這裡的?

帝弒天拿著筆打量起來,這才發現,這支筆和筆架上的筆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