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你們兩個搶著付賬了?我沒有人幫我付錢嗎?葉從文第一次送我禮物,要你們兩個橫插一槓子?”

卞晚晴冷著一張臉質問道,說得賈珍珠甄英俊不知如何是好。

葉從文知道卞晚晴的意思,無非就是想讓我爭口氣給她老祖宗看,要是讓賈珍珠甄英俊替著付了,回頭就會謠傳卞晚晴被卞府趕出家門後,身無分文無家可歸,全靠發小救濟,艱苦度日。

而且可以預料得到,肯定都會把矛頭指向我葉從文,說卞晚晴眼瞎看上了這麼一個窮小子,連身衣服都買不起。

思來想去還是咬牙給她掏了吧,也就一個半月的工資而已。誰知自己往儲玉里一搜,也就十幾根金條,一小包金幣銀幣。

這時才想起自己的金條都給木豆芽交巨人生活費了。

卞晚晴立馬就撅起了嘴巴,就連衣服店的老闆娘和整理衣服的小姑娘都皺起眉頭,用懷疑的眼光看著葉從文。

“不好意思,鄙人公務繁忙,錢財都在助理身上,沒有隨身攜帶金條的習慣,要不我用洪階魔核代替吧?”

葉從文掏出一顆晶瑩剔透的洪階魔核,衣服店這些凡人雖然沒見過魔核,但魔核表面普普通通,裡面的能量異常狂暴,好像有無數能量花朵在盛開。層層疊疊,此起彼伏,看著十分惹眼,一看就不是凡品。

還不等老闆娘開口,賈珍珠和甄英俊一下子就撲了上去,均擋在葉從文跟前,苦口婆心地勸道:

“葉副統領你不要衝動,你這顆洪階魔核起碼價值五千根金條,你要是拿來換這幾件衣服,那不是虧大發了?”

“葉副統領你公務繁忙,肩負著抵擋整個百獸山脈魔獸的重責,哪有精力去攜帶金條銀幣這種世俗之物?

我兜裡還有幾百根金條,你要是不嫌太重佔地方,就拿去花吧。”

賈珍珠也上前勸解,一邊提一整箱足足兩百根金條出來。

老闆娘是人精,雖然無法鑑別魔核的真假,但會察言觀色,連甄府賈府的頭號公子哥大小姐都這麼在意緊張的東西,那肯定價值不凡。

要是斗膽買下這顆魔核,回頭再去芙蓉郡府總店找人聯絡一下買主,收個五百根金條的手續費不成問題吧?

實在不行還可以加價五百根金條賣給賈珍珠甄英俊這兩個不缺錢的公子哥大小姐。

“葉副統領你放心,卞小姐是我們店最尊貴的定製客人,她的信譽是最頂級的,既然甄英俊公子和賈珍珠小姐都認為這顆魔核價值五千根金條,那我就按市場價五千根金條算。

剩下的四千八百七十二根是存在我店裡給卞小姐定製衣服,還是我找金條給你?”

說得葉從文的眉頭都隱隱發跳,什麼頂級客人要存四千根金條預訂衣服?

用純金打盔甲也用不了這麼多吧?

“按照卞小姐往年的消費規律,她在衣服上的花銷平均每年需要三百六十五根金條,四千根金條剛好能夠支撐十年左右。”

驚鴻坊老闆娘耐心地解釋道,言下之意是說反正都要花掉的,這麼多金條搬來搬去浪費時間。

不等葉從文回答,賈珍珠立馬就反駁道:

“你們是不是欺負我們副統領不懂行?五千根金條存在錢莊裡每年有多少利息你當我不知道嗎?

再說,我晚晴姐姐以後不做卞府大小姐了,要搬去萬全縣鐵塔村過日子了,到時候特意僱十個裁縫量身定做衣服,哪還用得著大老遠的跑到幾百裡外的澧州府買衣服?

我這有兩百根金條,趕緊拿掉一百二十八根走!”

“小丫頭說什麼胡話呢?你晚晴姐姐跟著卞府天天錦衣玉食,一跟著我葉從文就粗茶淡飯穿裁縫做的衣服?

你這是看不起我嗎?”

葉從文立馬就怒了,人活一口氣,樹活一張皮,怎麼能讓卞晚晴跟著受委屈呢?這不是打自己臉嗎?

“葉副統領英明,我們驚鴻坊遍佈整個大夏王朝,幾乎所有的達官貴人都是我們的終生定製顧客,很少有中途降級或者退出的。

像卞小姐這種優質客戶要是退出去了,總部不僅會派人下來問責追查,而且還會印成檔案傳送到全國各地,讓各個分店開會學習。我怕到時候會影響到卞小姐的聲譽。”

“就是這個理!就按五千根金條計算,剩下的金條都存在你們店鋪裡,什麼利息不利息的,我葉從文是缺錢的人嗎?”

葉從文動了怒氣,不過就是一顆洪階魔核而已,哪能讓卞晚晴受委屈?

“慢著!這顆洪階魔核我甄英俊出五千五百根金條!葉副統領,這是五百根金條的定金,剩下的五千根金條,我明天就親自送到你們鐵塔村去,洪階魔核你可以先拿著,到時候一手交貨一手交錢。”

甄英俊咬牙說道,既然葉從文執意要賣洪階魔核幫卞晚晴挽回面子,那就只能動用鈔能力了。

葉從文眨了眨眼睛,明顯愣了一愣,多出五百根金條,那不是可以給卞晚晴買很多衣服?

葉從文看向卞晚晴,徵求她的意見。

“你的東西你做主,反正我只拿你給我買的東西,別人代替給錢的,我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