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班書秘要》?”

水溶有些詫異,別人不知道柳湘蓮,他可是清楚的。

前陣子那個飛天木鳶的鬧劇,他可是瞧得一清二楚。

金龍衛抓的那木材店老闆還有成衣鋪胭脂水粉鋪子的掌櫃如今還在皇家的天牢之中呢,他的人甚至還偷偷進去協助審問過。

那飛天木鳶,分明就是柳湘蓮自己做出來的!

就算有《魯班書秘要》,那也不會在區區一介商賈手中,難道是……

“哈哈,賢弟說笑了!前陣子京城卻是鬧過一個飛天木鳶的鬧劇,還正是發生在和你們薛家有親的榮國府裡,小王也有所耳聞。據說那賊人假扮薛蝌,進了榮國府大鬧了一會才離開。”

柳湘蓮眼神一動,會意一笑。

果然,天子腳下,絕對不會隱藏什麼秘密。

這鬧劇在有心人的眼中,肯定已經波及範圍相當廣泛了。

如此最好。

“王爺,其實有件事情在下有所隱瞞,如今見了王爺一見如故,不忍心相欺、現在如實相告,還請王爺恕罪。”

水溶淡淡一笑:“聖人有云,人非聖賢,孰能無過。賢弟有話直說,本王一概不在意。”

“其實我不是薛蝌!”

“哦?賢弟不是薛蝌,又是哪個?”

水溶“愣”在當場,震驚的問道。

“實不相瞞,在下柳湘蓮!剛剛一見王爺,王爺如此看得起在下,還未坦露,實在心下難安,此時才相告,望王爺勿怪。”

“柳湘蓮?可是燕雲侯柳安西之子柳湘蓮?”

“正是!”

水溶一驚,接著大喜。

“賢弟,你瞞的為兄好苦啊!難怪我一見賢弟就覺得人中龍鳳,不能小視,原來竟然是大名鼎鼎的燕雲侯柳安西之子!幸會幸會!”

柳湘蓮無奈一笑,好像但凡是個人,都喜歡將燕雲侯柳安西的名頭套在他本人的名字之上。

雖然狐假虎威的感覺還不賴,但是對於想要真心相交的朋友來說,就顯得有點疏遠了。

“王爺,好漢不提當年勇,我父親再勇武,他的時代也已經過去了。”

水溶興奮的搓著手:“賢弟,你有所不知,燕雲侯柳安西實在是被女幹人矇蔽,他於國有大功,好在我皇叔後來幡然醒悟,赦免了柳家!他一向都非常讚賞燕雲侯的為人。

所謂老子英雄兒好漢!

我常聽皇叔提起要重新對柳家委以重任,可惜柳家之人一直杳無音信。今日得見賢弟,我必然要給皇叔引薦!許你一個功名。”

柳湘蓮無語的看著水溶,乾笑道:“王爺,其實聖上他老人家已經給了我一個職位。”

“哦?什麼品秩?什麼職位?賢弟怎麼還有如此閒暇?”

“七品飛龍衛!”

柳湘蓮又將自己的腰牌亮了出來。

水溶一訝:“金龍衛?這可不是什麼輕省職務啊,賢弟可還舒心?若想換,只管和本王說,明日本王就去面聖。”

“多謝王爺,實在不用。金龍衛雖然奔波操勞,但好在比較自由。小弟自幼無人管束,自在慣了,真當個坐堂的父母官,恐怕還管不住自己的屁股。”

“既如此,那就暫且這樣。我聽說金龍衛雖然自由,但是進出各個州府都有高階金龍衛統轄,秩序森嚴,每月都有固定的任務要出。不是去追殺亡命大盜,就是抵禦南下胡人,賢弟若是受不住,可一定要給本王說啊!”

水溶再三勸道,言辭懇切。

柳湘蓮卻也聽到了別樣的意味,自己這金龍衛恐怕當的也是非典型金龍衛,根本和正常的不一樣!

那皇帝老兒和那老太監肯定沒安好心。

“王爺,此時先略過,咱們言歸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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