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洲找到房長歌,向他講述了夢幻倒流的規則。

“是這樣麼,原來對於我們來說就像是大夢一場。可是馬卻是真的。”

房長歌若有所思,他並不打算過問這些,只要能將馬搞來就行了。

“你有多少把握?”

“一半把握吧。”

“有把握能弄回來多少馬?”

“我想將整艘龍舟裝滿馬,能裝多少裝多少,做好也能帶過來一些牛呀羊呀什麼的。”

“我們現在確實需要這些,如果能搞過來最好了。”

說完房長歌便不說話了,李承洲便乘機向房長歌問出了自己的困惑。

他將自己的困惑全盤托出,他不明白眼下的自己該如何做。

“叔父,你說眼下應該怎麼做?這種局勢應該怎麼處理?我擔心要是放手不管就會出大問題。”

“你記得之前我給你說過什麼嗎?”

“放手讓手下的人去幹?”

“是的,但不是這個。”

“我想不起來。”

“我是不是說過面對事情可以讓它發酵一會兒。”

“那不是讓矛盾發酵嗎?對這件事情也可以?”

“當然可以,如果身上起了膿包,剛開始自然不能動,等他完全成熟了再擠掉,身體就好了。”

李承洲若有所思:“叔父的意思是我現在不用管了?就這樣任其發展?”

“這只是面對現在這種情況的一味良藥而已。”

“還有其他的?”

“任其發展是不得已而為之,但你也要主動為之。”

“怎麼搞。”

“控制事態走向,不能讓事情發展超出自己的控制,比如李小江這件事情,你回去後得再敲打敲打,或者讓蒙將軍代勞也行,哪有自作主張監察百官的?”

“還是讓蒙將軍來吧,我可能不太行。”

“我之後讓蒙將軍以你的名義教育李小江一頓,立立威。”

“叔父,我還是不明白怎麼控制事態的走向。”

“對於手下的將領有抱團取暖、互相對峙的趨勢,你怎麼看。”

“我覺得可能不太好?不夠團結吧?”

“如果發展到極致肯定不太好,如果真的到了黨派之爭已經激烈到相互陷害攻伐的時候,那時候政令推行不下去,朝廷也不能擰成一股繩,力量更聚集不到一起,那時候是你最頭疼的時候。”

“所以我們應該將這種苗頭掐滅,早早鎮壓?”

“如果手下的文武官員團結一心向前你覺得是好事嗎?”

“是好事呀。”

“可如果他們密謀造反呢?上至宰相下至侍衛,他們一心將你取代,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