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守城計程車兵揉了揉眼睛,看向城外,令他有些恐懼的事情出現了。

城池的三面城牆外出現了大批的軍隊,士兵們排列整齊,手持統一的裝備。

戰士是來自森林中驍勇的勇士。

而士兵是經過訓練,行令禁止,對主將的命令絕對服從的驍勇戰士。

眼前這三支部隊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兵強馬壯,他們隊伍的前方甚至有戰旗在飄蕩。

士兵趕緊叫來了駐守城牆的將領,金鼎校尉。

金鼎看著眼前的景象也在打退堂鼓,三支部隊,每支部隊的人數肯定不會低於五千人。

而自己這邊的甲士加起來只有一千四百人,就算臨時徵召火牛城中的那兩千多名戰士,也不過四千人。

如今敵人三面來攻,自己肯定不行。

於是趕緊下了城牆去找李承洲、太傅、太尉。

找了一圈,終於找到了這幾人,令他意外的是,隨軍出行的將領基本都在。

金鼎趕緊向這幾位稟報了這件事情。

蒙彪臉色並不好看,因為早就有影衛向他說了這件事情,他也就將所有人叫了過來。

“等你來告訴我們這件事情,怕是黃花菜都要涼了!”

“你覺得現在說這件事,早嗎?”

蒙彪煩得要死,找不到地方釋放,趁著這個機會便釋放了一下。

李承洲趕緊解圍:“太尉並不是這個意思,沒叫你也是因為守城也是極為重要的。”

“你先去城牆上觀察敵人的動靜吧,有什麼訊息及時彙報。”

然後擺了擺手,示意快走。

金鼎當然不想留下來做受氣包,趕緊告退,一溜煙地跑了。

他當然也不敢對蒙彪有什麼意見,在他們眼裡,蒙彪就是軍神一般的存在,甚至可以稱之為信仰。

這間房子裡的氣氛極為壓抑,房長歌躺在椅子上,用指節有節奏地敲打扶手,蒙彪看著做好的沙盤沉思。

周圍的人,哪怕是李承洲都不敢發出什麼聲音。

周圍的人用期翼的目光看著李承洲,就這麼下去也不是什麼辦法,兩位大佬都不講話,現在也只有李承洲可以說話了。

“咳咳,太傅太尉,你們有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來解決這次危機呢?”

蒙彪雖然很煩心,但也不能對李承洲發洩。

“陛下,如若我們據守城池,我有把握守下來,但那樣肯定會損失慘重。”

“也可以出城作戰,集中優勢兵力,分而殲之,這樣損失較小,但如果把握不好時機,容易被人偷了城池。”

“還有個辦法就是直接棄城而逃,先讓他們爭奪此城,鶴蚌相爭,漁翁得利,到時候既消耗了他們的有生力量,也可以奪回城池。”

“第四種辦法也是棄城,到森林裡找到他們的老巢,虛張聲勢,設下陷阱圍點打援。”

“不知陛下想選哪種?”

李承洲想了想,也並未說什麼,只是看向房長歌。

“不知太傅有什麼辦法?”

房長歌睜開眼睛,似乎才從沉睡中緩過神來。

“老臣並不想離開城池,我倒覺得這個地方挺好的。”

眾人一驚,太傅莫不是想據守城池,但這樣的風險太大了!對面兵力至少是自己的十倍。

就算是人海戰術也能將城磨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