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邊較淺的的水域裡,一個人在裡面游泳,如同人形海魚。

李承洲到現在也只會勉強狗刨,與海里的戰斧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這個....青煙兄,你會游泳嗎?和水裡這個人相比如何?”

範青煙想了會兒:“回....公子...”

“叫不出來別叫了,你難受我也難受。”李承洲也覺得很尷尬。

“直接叫我李承洲就行。”

“啊?你不是姓蒙嗎?你不是叫蒙承洲嗎,啥時候改的名?”

李承洲知道了這原先副身體主人的名字,趕緊解釋:“嗷嗷,是的是的,這件事很複雜,之後會改名,你叫我承洲就好。”

範青煙看著胡謅八扯的李承洲,嘿嘿一笑:“明白了,明白了,我會保守這個秘密的。”

李承洲心裡暗暗想:趕緊要想辦法改個名字了,一切合情合理後就好辦了,不然麻煩事太多了。之後建國是個契機.....

正想著,海里的戰斧上了岸,披上獸皮做的衣服,懶洋洋地問兩人:“你們兩有事?”

李承洲看著曾經的對手:“走,出去轉轉,散散心,我們帶了酒肉。”

本來戰斧還想推辭一番,但聽到有酒有肉,就直接答應了,他也想好好觀察一下這個被房長歌極力推崇的年輕人。

一行三人走向營地外,有士兵送來了三幅盔甲刀盾。

戰斧看向李承洲:“帶我出去也就算了,還給我盔甲刀盾,不怕我劫持你兩逃跑?”

李承洲表面上毫不在意:“就我們這看守你們的力度,以你的身手,想跑還不是隨隨便便?”

但其實心裡已經慌得一批:蒙將軍真是要坑死我呀!

旁邊的範青煙抽出刀,彈了彈刀刃:“雖然我不習慣用刀,但我這劍法用在刀上倒也無傷大雅,再不濟也能保我們安全回營。”

戰斧看著眼前毫不退縮的清秀年輕人,倒也有些驚訝。

“這位朋友口氣很大呀,不知道有沒有和本事一般大?”

李承洲看著爭鋒相對的兩個人:“別吵了別吵了,打架的事情改日再議,我們穿戴好裝備先出去。”

李承洲穿好自己的盔甲後,幫助戰斧套好盔甲,然後站在兩人中間,生怕他倆再吵起來。

三個人大搖大擺走出營地,進入森林,在離營地不遠處,找到了一塊空地生火,開啟包裹拿出酒肉。

李承洲用刀串著肉,在火上烤起來,他遺憾地說到:“忘記帶調料了。”

範青煙哈哈一笑,就如變戲法一般,從袖子裡拿出鹽巴等調料:“在廚房的時候,我順手就拿了點調料,乾飯人的事,哪能叫偷呢?”

戰斧也不示弱,從旁邊的草叢旁摘下幾顆野草,將汁液擠到肉上:“這樣的肉更香!”

說完還舔了舔殘留在手上的汁液:“看吧,沒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