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矇矇亮,李承洲一行人躲在一個山洞中。

從河裡出來不久後的他們仍然溼漉漉。

鑽出一堆火,準備將身上的衣服烤乾再出發。

李承洲烤著火,隨眼一瞥,就看到了腳還在流血的俘虜。

雖然不太懂,但感覺事情並不簡單。

“蒙將軍,你看他的腳。”

蒙彪看向李承洲所指的俘虜,臉色瞬間一變。

“豎子爾敢!”

話音未落就一腳將磕破腳的俘虜一腳踹翻。

“不是刻意,你們這些野蠻人的腳怎麼會輕易受傷!”

“媽的,都怪你這雜碎,讓我們白走了一夜的路!”

說完又是幾腳,吃痛的俘虜蜷縮成大蝦。

看到暴怒的蒙彪,李承洲弱弱的問了一句。

“蒙將軍那我們現在要怎麼做?”

蒙彪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公子莫慌!都怪我太大意了,否則我們應該也可以逃出去了。”

“這些雜碎太狡猾了!”

蒙彪咬牙切齒。

“如今只能迂迴一下了。”

“他們肯定會過河,沿著河追下來,循著我們的足跡,最終追到這兒。”

“那我們就反其道而行之!”

“先朝遠離河的位置走一段路,然後朝河的上游方向走,再靠近那條河並過河。”

“我們就又到他們對面了。”

“這也瞞不了多久,現在只希望能早點回去。”

“可行嗎公子?”

“可行!可行!”

李承洲瘋狂附和,現在只能依靠蒙將軍了。

蒙彪帶人立馬起身,熄滅火堆。

將那名雞賊的俘虜五花大綁,扔到山洞最深處。

當李承洲一行人東躲西藏的時候,在森林的另一邊,房長歌帶著二百刀盾、二百秦銳士般的蒙家子弟兵已經踏平了“雷鳥”部落。

房長歌端坐在石頭議事廳上位。

冷眼瞟著被綁起來的“雷鳥”酋長及四名統領。

議事廳外面部落戰士和家眷們被趕到廣場上,四周站滿了殺氣騰騰的刀盾手。

蒙家子弟兵們朝著叢林,四散開來,找尋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