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宴?你怎麼又來了?」

他怎麼會來?按照上官沐澤的說法,他應該是會主動邀請司行宴過來。

但是現在司行宴偷偷摸摸,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出現在了他的房子裡。

葉秋生都沒有去想這個男人是來救她的。

「呵,我不來,你早死了。」

司行宴本舒適的躺在沙發上闔著雙眼,長睫捲翹,檯燈的暗影灑在他的臉上。

現在他坐了起來,領口大開,胸肌隱約可見,微微弓著身子,雙手垂在腿上,慵懶的垂著眼。

早死了?

葉秋生好像想到了什麼。

「你是不是昨天來過?」

葉秋生緩緩朝他走去,卻不敢離他太近,在離他半米處,有些緊張的落座了。

「怎麼?看見我還侷促了,不是和上官沐澤有說有笑的嘛。」

捅了你一刀的人,你還能跟他有說有笑的,不愧是你啊葉秋生。

司行宴唇角一扯,諷刺意味不言而喻,狹長的眼睛裡喜怒不辨,只是被他盯著渾身僵硬。

葉秋生緊張的搓了搓小手,然後抓過他的手,輕輕揉著他的手指,「你昨天也來了嗎?」

司行宴暖和的大掌碰到了葉秋生手上的紗布,葉秋生露出的微涼的指節按在了他僵硬的掌心中。

司行宴冷冽的眸色稍有鬆緩,往後躺去,闔上了眼睛,好像很困的樣子,「我不來等著給你收屍?」

手怎麼冷得那麼厲害。

司行宴收緊眉頭,反手握住葉秋生的手,葉秋生的手微微痛了一下,不禁小聲問道,「怎麼了?」

他突然坐了起來,一手繞在葉秋生肩膀下一手放在膝蓋下,將她抱了起來放在自己腿上。

只聽他低磁的嗓音不滿的咒罵了句,「嗎的,上官沐澤窮到這種程度了,厚衣服都不給你穿一件?」

「......」

能隨手拿出十個億的人窮?

可能在司行宴這就是吧......

司行宴將她緊緊圈在懷中,主動抓起了葉秋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皮上。

他就只穿了件輕薄的白襯衣,溫熱的身體,雖然肌肉硬邦邦的,但摸上去溫暖舒適。

「上官沐澤給我做了很多新衣服。」

葉秋生快速但瞟了一眼面目幽深的男人,又說道,「但是我沒那麼喜歡。」

她已經很好的掌握了生存法則。

司行宴將葉秋生的頭按在自己胸口,想著她身上還有許多傷,也不敢怎麼動她。

「你前幾天為什麼來了呢?」

葉秋生執著於這個問題。

片刻,聽到司行宴低沉輕緩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因為你沒有回我訊息,我擔心你出事了。」

司行宴的下巴蹭了蹭她的頭頂,最後直接把下巴擱在了她頭頂上。

「你待了多久呢?是第二天有人來了才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