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他是天之驕子,人人都懼怕他,可誰知道他是怎麼過來的呢。

葉秋生面對著司行宴站立,將冰冷的手按在了司行宴的手上。

發出的音也在寒風中有些綿軟。

“司行宴,不好意思,我又狐假虎威了。”

可司行宴卻低下頭,和她鼻尖碰鼻尖,那帶著濃密睫毛的俏眼,像兩隻撲稜著翅膀的蝴蝶,誘人心田。

“葉秋生,我樂意,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又不是給你收不了尾。”

“你不可能沒有退路,我就是你的退路。”

葉秋生通紅著雙眼,忍住了眼淚。

甜言蜜語可以哄得她一時心頭一熱,可終究不管用。

在這世間,誰又能真的成為誰的退路呢。

可是後來葉秋生也沒有想到,司行宴用了他的一生來證明。

直到坐上車的時候她的腦子還如一團漿糊般。

小車一直開,葉秋生沒有問去哪兒,只是越往前走,越是街景淒涼,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直至沒有。

“司行宴,你幹嘛?”

葉秋生詫異的看著眼前的專業賽道,無邊無際的延伸進墨色的天空,賽道盤根錯節的,一圈一圈盤在一起,又延綿無盡頭。

鍾九下車給兩人拉開了車門。

葉秋生看著眼前壯闊的賽車賽道,有些傻眼,可是血液卻不斷升溫。

這裡的一切都很街頭,鐵網在馬路兩邊支著。&n

她喜歡一切刺激,能讓她感到還活著的東西。

葉秋生看向路邊,常棣依舊一身暗黑風,風色的風衣罩著他像個暗夜行者,沫白像個超凡脫俗的小仙女。

沒有平時工作的嚴謹,肅穆,而是鬆懈的呆在常棣身旁。

“這不秋妹兒嘛,會賽車嗎?”

常棣打趣的跟她打著招呼。

秦沫白輕聲喊了句,“小姐。”

葉秋生一掃而過沫白,看向了常棣,也莞爾一笑,“和常少主比起,肯定不算會,只是沫白也會嗎?”

常棣卻異常驕傲,輕笑著,“你們比比?”

沫白連忙垂下了頭,“不敢,怎麼和小姐比呢。”

葉秋生知道,沫白這不是怕她,而是敬畏她外婆,連帶著對葉秋生格外尊敬。.

常棣卻不爽了,“槽,早知道當初就不讓沫白跟著你們了,被你們帶成這樣,一點脾氣都沒了。”

沫白只是一如往常的面無表情,清冷的樣子一點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