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

蔣文慧悄無聲息的站在門口。

外面走廊都已經熄滅了些,一片昏黑,只有葉童姍的房間勉強有點燈亮。

照得蔣文慧一面亮一面暗的,像個雙重人。

“媽媽!”

葉童姍嚎啕大哭撲到蔣文慧懷裡,一肚子的委屈有處釋放。

“我沒幹什麼啊!我就說了幾句話,至於嘛。”

蔣文慧神色不變,也不著急,輕撫著葉童姍的背。

“交給你姨媽吧,我很久沒做這些事了。”

葉童姍聽得迷迷糊糊的,做什麼事,可是她腦子根本顧不上想這些。

幹嘛要針對她啊,葉秋生又不是多麼清白的人,她本來就動了手,怎麼說幾句還不行了,她以為她是誰啊,多寶貴的人嘛,賤成什麼樣了,這下司大少動手了,都是葉秋生的錯!

葉童姍胡亂的點點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蹭到了蔣文慧身上,“一定不要讓他們好過,一定不要!”

第二天葉秋生身子的舒坦了不少,但是也還是痛的。

葉秋生真是不知道怎樣才能避免這種天天捱打的日子。

那麼多年了,居然這一點最沒有變。

葉秋生去往公司的時候感覺大家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

不敢和她對視,打招呼的時候也很閃躲,葉秋生有些莫名。

在進辦公室之前,仲冬攔住她,“秋生怎麼今天來公司啦?”

“很奇怪?是我平時對公司的事不夠上心嗎?”

葉秋生覺得今天每個人都不對勁。

“呀,這個手鐲在你這兒啊?”

“你知道?這不會是你的作品吧?”

這是司行宴送她的,她也不知道哪兒來的,也不知道寓意是什麼。

“那我們聊聊這個鐲子吧,”仲冬說著就要把葉秋生往旁邊拉。

可是葉秋生的視線一直看著前方,她看著沫白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她縮回被仲冬抓住的手。

就衝進了辦公室。

映入眼簾的是她的裸照。

遍地都是。

庭燎正蹲在地上一張一張的撿。

看見葉秋生的時候他也愣住了。

感覺氣氛都能結成冰了,她好像被人推進了冰窖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