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只是覺得這些話是最適合和葉秋生講的,因為她也是受害者,她從來不敢和人講這些,她太明白小姐們的感情只有吃喝玩樂。

“葉秋生,我肯定,你是覺得你和我不一樣,可是有什麼不一樣的呢,我現在做了很多不堪的事,你肯定也在背後做了很多,經歷過這些的人,沒有一個是完整的。”

心靈的完整。

葉秋生承認她說的是對的。

楚禾突然把手就搭在葉秋生放在桌上的手上。

“我是想說,那天在車上你讓我意識到,你是清醒的人,你和我身邊的人都不一樣,我有點想和你做朋友。”

反正她說的那些事,葉秋生本來就是知道的,她並沒有覺得難以啟齒。

葉秋生伸出食指和拇指,捏著楚禾的一根手指頭,嫌棄的把她的手提開了。

“看你表現吧。”

葉秋生本來醞釀了一下,想說什麼,你得做回自己,其次你要會尊重別人,這類的話。

但是又反應過來,為什麼要教別人怎麼做人呢。

人只能約束自己,不能去要求別人。

“我突然想起來,你是怎麼做到讓我在家裡被砸的呢,你認識我家裡的誰啊?”

楚禾真是奇了怪了,葉秋生有這本事,當初還總被人欺負。

“人家既然幫了我,我就不會出賣別人。”

剛好上了菜,葉秋生把菜往楚禾面前推,“吃飯吧。”

“哦,”楚禾只覺得葉秋生這人,真難親近。

葉秋生把兩份牛排都切好了,推在楚禾面前,有種在餵豬的感覺。

孟昭雪和曾媛走進來的時候葉秋生看到了,但只是瞟了一眼。

這邊孟昭雪看到了葉秋生,拉著曾媛在門口站住了。

嘆了口氣說。

“哎真是不巧,本來想好好請你吃頓飯,現在估計這頓飯吃不開心了。”

曾媛挽住孟昭雪,湊上去問,“雪兒姐是看見什麼糟心的人了嘛?”

“也不是糟心……”孟昭雪故作為難的停頓了。

“你就說吧,司家怎麼會讓姐姐受委屈,你可是我們最寶貝的人啊,”曾媛晃晃孟昭雪手臂,撒嬌的哄著。

“那我可就說了啊,你別跟你哥哥說。”

“嗯嗯,”曾媛輕聲應和著。

“你看見那個穿鵝黃色毛衣的女生了嗎?”

曾媛順著孟昭雪的視線望過去,看見穿著明豔,長相更明豔的葉秋生,五官優越且不說了,三庭五眼的比例,面中的飽和度都剛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