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偷偷喜歡(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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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禾還沒緩過神來,過了幾秒才鬆了一口氣,怎麼在葉秋生面前會覺得有壓力呢,這個女人好像什麼都不怕,不該啊,她該什麼都怕才對啊。
會場外,夜色正濃,葉秋生一出門便起風了,額前的一些碎髮被吹的向後飛,露出她本來小巧幹淨的臉,除了額頭掛了道彩。
突然肩上一重,一股木質香襲來,她肩上披了件黑色絲絨西裝。
葉秋生抬頭看向身邊的人,糯糯地叫道,“司行宴。”
司行宴卻笑了出聲,伸手撫上她額頭上已經凝結的傷口,“下手還挺重。”
“可不嘛,二兩重的銀鐲子,再往下點,都能給我砸瞎。”
“你喜歡那銀鐲子?”
葉秋生語凝住了,圓圓的眼睛透著大大的疑惑,“你哪兒看出來我喜歡了。”
又反問道,“你出來了,那未婚妻不管了嘛。”
“管她做什麼,她又走不動路”司行宴把玩著手裡的核桃,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
終究這些都是資本家的玩物,葉秋生無語死了。
在葉秋生髮愣的時候,司行宴站在她面前低下了頭,吻上她的額頭,很輕盈,卻又燙的發緊的一個吻。
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一塊兒沾了藥水的紗布,小心翼翼的貼在葉秋生額頭。
葉秋生心中微微一緊,風穿過司行宴,吹到葉秋生身上時都溫柔了起來。
“司行宴,你不會偷偷喜歡我,但是抵死不承認吧。”
葉秋生怯生生的問了這句話。
司行宴覺得好笑,勾了勾唇,在她耳邊說道,“葉秋生,你抬高自己了。”
往常都是葉秋生主動往司行宴身上靠,這一次司行宴主動靠了過來。
司行宴總是對葉秋生說些,讓她覺得她是在自欺欺人的話。
但葉秋生聽到後反而鬆了口氣,也跟著微笑了起來,伸手環在了司行宴腰上,嬌媚的在他耳邊說,“司行宴,你若不姓司,我都不屑與你說話。”
如果這話不是從葉秋生嘴裡說出,司行宴早就怒了,恨不得當街就給這個人打死。
因為他確實本不該姓司,外人不清楚,葉秋生知道。
司行宴倒覺得有意思,她是又想討好,又有傲氣,司行宴捏上她腰間的肉,指尖稍用點力,就聽見葉秋生疼的“噝”了一聲。
司行宴鬆開她,站直了身,玩味的看了一眼的她的腰,“矯情。”
“鍾九,送小姐回去。”
然後轉身上了另一輛車,司行宴向來如此,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不用看別人臉色,不用顧及別人心思。
邁巴赫裡的司行宴,一臉深沉,靜得嚇人。
他和葉秋生一樣,不說話的時候,臉像雕刻出的藝術作品,不帶生氣和表情,不融於世俗。
沒有人能摸透他的心思,他向來隱藏得深,大家懼怕他的原因,還因為看不清他的底牌。
這邊,賓利裡坐著葉秋生,還有秦沫白,她一直在外面守著,等葉秋生說完話,她跟著一起上了車。
前排鍾九恭敬的問道,“小姐,回哪兒。”
葉秋生淡淡開口,“葉家。”
沫白問道,“頭是怎麼回事。”
“楚禾那小姑娘,沫白,你去趟楚家吧,找找楚夫人”,葉秋生握著沫白的手,又輕輕在她耳邊吩咐了幾句。
沫白是葉老太太帶到葉家來的,當時沫白19歲,站在葉家客廳,站的筆直,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