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生決定了,她要拿後半生做賭注。

從今天起就纏著司行宴,以身為餌,報與孟葉兩家之仇。

門沒有鎖,門縫隱約透著暖黃色的微光,司行宴推開了門,一步邁了進去,玫瑰香水味撲鼻而來,淡香誘人。

昏暗中一隻手伸過來抓住了他的領帶,把他往自己身上帶,順著她的手往上看,可以看見女人的鎖骨,完美的蝴蝶鎖骨。

鎖骨下方紋著一片玫瑰葉的輪廓,襯著她奶白色的肌膚,紅色緞面吊帶長裙露出了整個削瘦的肩膀。

女人牽著他的領帶,步子往後退了幾步靠在書桌上,司行宴跟著往前走了幾步,雙手撐在女人兩邊,將女人圍住。

司行宴高挑精煉的身軀擋在了她面前,葉秋生抓他的領帶輕輕踮腳往桌上一坐。

而他只是低著頭看著她,一雙黑眸像是黑夜裡的星星,她分明看見他眼裡有光。

京城人說她是絕世佳人,這話是沒錯的。

她生得精巧,眼珠子水靈靈的,巴掌小大臉,凹凸有致的身材。

墨色的頭髮如瀑布一樣披在身上,和她白淨的面板形成對比。

“司行宴,娶我吧。”

女人紅唇輕啟,微微仰著頭,兩張臉隔著不到十厘米的距離。

暖黃色的光從側面照在兩人身上,顯得男人的側臉更加稜角分明,不近人情。

她和司行宴認識十年了,說是青梅竹馬,用詞又有些不準確。

她的青春裡全是司行宴的影子,可司行宴人生最開始的十幾年卻沒有葉秋生。

女人為掩飾不安,白皙的小腿交叉著在紅裙裡晃盪,掀起的紅色的裙角像海浪,在暖黃色下波光粼粼。

司行宴嘴角一彎,有些不屑“葉秋生,你哪裡來的自信。”

隨即把手握在了葉秋生抓在他領帶上的手上,帶著她的手,在胸前扯了扯領帶,鬆了鬆。

葉秋生皺皺眉,盯著男人的眼睛,好像想看出什麼破綻,但是沒有,沒有一點波瀾。

便湊司行宴到嘴邊,輕輕一吻,“我有利用價值。”

如果說聯姻,那她是葉家在正不過的大小姐了,雖現在手上沒有實權,可是快了。

別人都看不上她,連他也是嗎。

葉秋生碰到司行宴唇時,心一直蹦蹦的跳,不是心動,是本能的害怕。

但是她一直在剋制,她是沒辦法接觸異性的,可是司行宴是她的例外。

司行宴一愣,右手扶上葉秋生的腰,微微用力,把葉秋生往懷裡帶,還給她一個更深的吻。

臨了咬了咬她的唇,像是懲罰,血液的腥味在兩人嘴裡瀰漫開。

男人溫熱的手掌隔著布料,摩挲著她的腰,葉秋生只覺得腰間燙得緊。

司行宴就這樣湊在她眼前,兩人的撥出的氣都能碰到對方的臉頰。

“葉秋生,我有未婚妻,這件事你在今天之前就知道吧。”

“葉秋生,你要點臉,勾引別人未婚夫,你也做的出來。”

這話本是冰冷的,可是從司行宴嘴裡說出,卻添了分曖昧。

葉秋生嚥了咽口水,他們兩近的來胸都貼在對方身上了,她左手抵在司行宴胸前,身子往後仰了仰,想要拉開點距離。

司行宴都看在眼裡,覺得有些好笑,“裙子誰給你的,穿的跟個睡衣一樣,”說著還用手掐了下葉秋生的腰

司行宴才是又當又立的主,嘴裡說著嫌棄,手上動作一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