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綠水之間,一個上身穿白色襯衫,下身穿著休閒黑色牛仔褲的男人,頭扎一個高高的馬尾。正行走在山路之間。只見,那個男人,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一臉興奮的哼著跑調的小曲…

而這時,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美麗女人,向著那個男人的方向,跑了過來氣喘吁吁的道:“大哥!我迷路了,錢包也丟了。能不能送我回家啊”!

而那頭扎高馬尾的男子一臉淫笑道:“那我送你回家,我又什麼好處了”?然後便丟掉了自己口中叼著的狗尾巴草,一臉色眯眯的看著那個女人。

“這個嗎…只要大哥,能送我回家,那我什麼都依大哥你”!那女子說罷,便嬌滴滴的向著那個男人靠近,並用自己的雙手抱住了那男人的腰。

突然那女人臉色一沉,而抱住那男人腰的纖纖玉手,也變成了一雙毛茸茸的爪子,並露出了長長的指甲,欲往那男子的後背抓去…

而那男子突然握住了,欲往自己後背抓去的毛茸茸的爪子道:“你這個狐狸精,在此地害了不少男人,今天我便要替天行道”。說罷,便從自己的牛仔褲包內,拿出一把做功小巧的手槍,向著那女人的胸口處,連連射去了幾發侵,染過硃砂畫著符咒的子彈…

那女人,還來不及反應,便被男子的手槍打中了,隨即癱軟的倒在了地上。只見那女子突然變成了一隻白色的狐狸模樣死了。

而那男人見那狐狸精死去了,便一把撿起來,那狐狸的屍體。背在身後道:“這狐狸的毛皮,拿去送人還真不錯”!於是便繼續哼著跑調的小曲,往前方的道路走去…

而在一個寂靜陰森的叢林中,身受重傷的柳九嬰正在打坐療傷,只見他被青色的光芒包圍住,用自己體內的靈力治療,被張書靈打傷的傷口。

突然“噗嗤”一聲,一口鮮紅色的血液便從他口中吐了出來。“哼!那股力量果然名不虛傳,怪不得“主上”一定要得到那股力量”…柳九嬰虛弱的自言自語的說道。

而在一旁樹枝上的玄羽舞,看著身受重傷的柳九嬰。心中也不禁感慨道:“果然是恐怖如斯的力量,僅僅一招,就可以讓戰鬥瘋子柳九嬰,身受重傷”…

“玄羽舞!接下來你還是,繼續去操控那些愚蠢人類的靈魂,去對付九尾白貓…待我傷好之後,一定將他們“碎!屍!萬!段” 柳九嬰對著旁邊樹枝上的玄羽舞說道。

“是”!玄羽舞遵從道。只是她的眼神內,閃過一絲光亮。似乎在謀劃著什麼…隨即便變化成一隻玄鳥飛往夜空中。

而張書靈突然發狂,將柳九嬰打跑之後,便昏迷了過去,待到他醒過來時,已經完全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了。

而見此情景的老白,見著張書靈一臉迷惑的樣子,也不禁鬆了一口氣。內心說道:“幸好…還沒有覺醒,要不然這些時日做的,那些許功夫,就白費了。如果他一旦覺醒,那麼天、人、魔三界將有毀滅性的災難降臨”…

而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來, “咚!咚!咚!”的敲門聲,張書靈趕忙將房門開啟了。

而門外站著一個一個上身穿白色襯衫,下身穿著休閒黑色牛仔褲的男人,那男人背後還揹著一隻死去的白色狐狸。

“李傑!  是你?你不是出家去當道士了嗎?怎麼有空來我這裡”?張書靈驚喜的看著門外的,那個男人說道。

“張書靈好久不見啊!我在山上待的太久了,師傅叫我下山磨鍊磨鍊。這不…剛一下山,就遇到個這個…來!張書靈”送給你的見面禮。那叫“李傑”的人將後背的白狐狸甩給了張書靈懷中道。

張書靈趕緊接住李傑,甩過來的白狐狸,並一臉高興的神情道:“謝謝你啊!李傑,想不到你來我這裡,還給我帶見面禮”…

“那是當然了!你可是我的“死黨啊”有什麼好東西,我一定記得你。怎麼?你就準備讓我一直站在門口和你說話嗎”?李傑不悅的對著張書靈說道:並向屋內瞧了瞧,只見屋內有一隻大白貓側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屋內的老白聽見屋外的敲門聲,便又變化成了白貓的姿態”。

“是了!你不說,我都忘記邀請你進來了。請!請!地方有點小啊!你小子不要介意啊”!張書靈做出一個請的手勢,笑著對李傑說道。

而被張書林邀請進房間的李傑,便就注意到了地上呼呼大睡的老白,用不可思議的話語說道:“張書靈,你這隻白貓,可有點…不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