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超乎了所有人類現階段能力使用的一種評判標準了!

起碼在現任資料當中和外三層區域內,根本沒有人能夠使用出這種詭異的人。

血池狩獵者團隊的副隊長此刻,瞪大著自己的雙眼,

他已經感覺到死亡的氣息已經浮現在自己的腦海當中,人生的走馬燈在這一刻緩緩流動了起來,

因為霍愷的血色唐刀已經貫穿了他整個頭顱,別說拖住這傢伙幾分鐘了,他連短短的兩秒鐘都沒能完成!

隨著霍愷扭動自己的手腕,連帶著一顆大好的頭顱,帶著恐怖的視線飄蕩在空中,最後搖搖晃晃的跌落在地板上。

陳顯內心之中最後一道防禦,終於被徹底打碎了,他胯下一陣溼潤,不知道是喝了太多酒的原因,還是因為這種壓力造成他的小便失禁。

但是他現在非常清楚自己必須要逃出這裡,不然自己必死無疑,

這個傢伙就是這段時間來把那些狩獵者團隊以及裁決者軍團小隊覆滅的人。

他為什麼還在這裡!這傢伙怎麼還在這片區域當中!那些中隊長調查出什麼狗屁結果了?不是說好的他已經走了嗎!

陳顯自言自語,一股腦的就從窗戶邊緣爬了出來,也沒有顧及到這樓層已經有了三層高,在這種沒有原力量加持的過程,

他肉體能力再強,以這種巨大的衝擊力對撞堅硬的地面,也會讓六腑之間產生強大的衝擊力,

可是在這種慌亂的情況下,陳顯已經丟失掉了自己最基礎的思維,只聽到一聲悶響在地面上傳遞,

陳顯整個腦子都顯得異常的昏昏沉沉的起來,霍愷來到了窗戶邊緣,不緊不慢的移動著視線往下方看了過去,

隨即拍了一下自己的面罩額頭,這傢伙怕不是豬腦子吧,原本還以為他的洞察能力還算不錯了,

但沒想到膽子居然這麼小,是怎麼做到隊長這個職位的?

霍愷整個人就屈弓在窗戶邊緣,然後輕輕一躍,整個人輕飄飄的就落在了地面上,

陳顯手忙腳亂從地面上不斷的嘗試爬起來,可是好幾次的嘗試都讓他在原地打了幾個跟頭,

他也放棄了掙扎,隨即將後背貼緊了堅硬的地面,然後雙手不斷的放置在自己的胸膛前面,左右搖晃,他眼神之中充滿著對生命的渴求。

甚至在這一刻,他放棄了自己的尊嚴,直接調轉起了方向,對著霍愷的身影重重地磕起了頭。

不過霍愷對這種行為根本不會有任何的憐憫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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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因為他發現了在旁邊一個窗戶內有個小女孩,此刻居然趴在窗戶邊觀看著下方的情況。

而小女孩旁邊有著一箇中年男人,在發現霍愷的面具也是朝向這個方向時,瞬間就緊張了起來,

連忙將自己女兒的頭直接按倒在下面,整個人的身體也隱藏了起來。

此刻那個中年男人渾身上下冷汗,已經徹底溼透了,因為在剛剛那一刻,他彷彿和霍愷的視線已經對上了。

但是他有點不太確定對方是不是真的看見了自己,他只能夠祈求著對方會放過自己一馬,

而被他捂住嘴巴的女兒,此刻有些被憋的有點難受了,連忙拍掉了自己父親的手,

她氣喘吁吁的看著自己的父親,連忙小心翼翼的問。

「爸爸,那個帶著恐怖面具的黑衣人究竟在幹什麼呀?這不是在裁決者軍團保護的範圍內嗎,

而且這還是裁決者宣佈的宵禁時間段,他就不怕被那些裁決者軍團隊員抓走嗎?」

他爸爸此刻哪裡有

心情回答女兒的問題,只是連續的比出了安靜的姿勢,

他現在只能乞求對方不會發現自己,又或者說不會對自己這種小人物產生任何的興趣。

而此刻在下方街道的霍愷,有緩緩收斂起了自己的視線,重新將自己的目光聚焦在了不斷磕頭求饒的陳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