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思不得其解,慕景奚也索性不再多想,反正莊園今晚是要算計自己,想那麼多幹嘛?不過連戰兩場,慕景奚也是感覺靈力消耗巨大,取出回氣丹,服下之後開始調息。

但在觀眾席上顯然沒有誰料到這一層,有的是蠢蠢欲動。毫無疑問,慕景奚連勝兩大斗場名手,顯然增強了許多人的信心,況且慕景奚還有回覆丹藥,可以迅速恢復靈力,如此一來他的勝算極大。一個穩賺不賠的的機會擺在眼前,不抓住豈不成了傻子?

於是不少觀望的人開始紛紛下注,而一些嚐到了甜頭的人也開始加大手筆。當然,其中最為興奮的,便是下了一百萬兩的張狗少。

“祖先保佑,佛祖保佑!我的命有救了。”張狗少感嘆不已,今晚絕對是自己最為刺激的一晚,從大悲,到大憂,再到大喜,張狗少激動得是熱淚盈眶。

“張少爺,別高興的太早,還有兩場呢。”有人出聲諷刺道。顯然是看不慣張狗少走狗屎運。他們雖然也押了慕景奚,但他們是押活,就算受損失也不大,但相應的賺的也少,可張狗少卻已賺了十九萬八千兩,讓他們很不爽。

沒心情和他鬥嘴,張狗少又看向鬥場,為慕景奚禱告起來。

在主持人的宣告之下,第三場比賽正式開始。同樣,慕景奚此輪的對手,仍舊是在一級專手裡,名聲不小的對手——血月季。一入場,血月季那高挑火辣的身材便引來一陣喧囂,口哨聲四起,看著這些嘴上討便宜的客人,血月季倒沒什麼羞澀,顯得極為大方,不時擺弄出幾個極為火辣的姿勢,引得全場沸騰。

看向這個自己也聽過其豔名與兇名的絕色尤物,慕景奚可不敢有絲毫的輕佻之意,能在鬥場內讓一眾一級專手都避之不及,此女不愧為在鮮血之中盛放的月季。

“如何了?”柳彬冬問道。

“回大掌櫃的話,此場的賭注是平胡馬七百六十七萬兩,血月季一百九十八萬七千兩。”一名執事回話到。

“喔?押血月季的人不降反升了?看來我們的楊執事的面子沒人家大呀。”柳彬冬笑到。

聞言,眾人皆是會心一笑,這世上容易被美色衝昏頭腦的蠢貨就是多呀。綠竹鏢有些不好意思,尷尬地笑了笑。

看著場外血月季飛轉騰挪間那不時乍現的春光,眾人皆是有些神情猥瑣。柳彬冬見狀,輕輕一笑,開口將眾人的心神拉了回來:“結果計算出來了嗎?”

“回大掌櫃,第一場下注平湖馬共三百一十五萬兩,抽成後,需返還賭客本金後,需返還賭息三十一萬一千八百五十兩,下注披甲熊者,兩百四十七萬兩,可盈兩百一十五萬八千一百五十兩;

第二場,可盈六十一萬四千百八兩;

這第三場嘛,可盈二十二萬七千六百七十兩。”

“好。”柳彬冬滿意地點了點頭。

不得不說,柳彬冬這一手確實高明,在阿修羅模式之下,賭客們平日那動輒數千萬兩下注慕景奚的情況不僅不再出現,而且還能每把都實現盈利,此人確實不俗。當然,按每一場盈利都在逐漸下降的情況來看,第四場就應該出現一邊倒的下注了,那柳彬冬也就要動真格的了。

“唰!”

隨著慕景奚橫矛一掃,血月季那火熱的嬌軀被慕景奚掃飛出去,一聲嬌俏的聲音劃過上空,那本就輕薄、暴露的衣裳隨風而動,引來一陣叫好聲......

“我尊貴的客人們,這簡直就是神蹟!自我莊園成立以來,所有挑戰阿修羅模式的人,無一成功!除去一人敗於第四場而外,其餘者皆是含恨於第三場!然而,今夜我們的鬥場新秀,平湖馬!他已連勝——三場!!!在此之前,我曾懷疑他,但眼下來看,他或許會是第一個挑戰阿修羅模式成功之人!因為即便是挑戰到第四場的賽手,也不似他這般輕鬆,他擊敗三位鬥場老手的平均時間,僅僅是——半柱香!!!這絕非偶然,不要忘了這位新秀,曾連勝十三場!!!”

在主持人充斥著暗示的調動之下,一時間鬥場氣氛極度活躍起來!

見狀,主持人輕輕一笑,再度開口暗示道:“請後來的客人們小心腳下,這裡已經有太多客人。今晚絕對是莊園有史以來第一次,居然有其它鬥場的客人們源源不斷趕來此地,想必你們的目的是一致的,那便是隨我嗎見證今晚的奇蹟!”

看著趕過來湊熱鬧的客人越來越多,柳彬冬極其滿意,這樣一來,第四場的賭資可絕對遠超任何以往的賽事,到時候一把做空他們的話......

“讓天龍上場吧,給我做了這個小子。”柳彬冬眼神一冷,揮手道。

“是!”

......

在主持人不斷的扇動之下,無數賭客開始紛紛斥出巨資開始下注,生怕放過這個穩賺不賠的機會。

慕景奚服下丹藥,開始運氣調息,他有預感,或許這第四場,莊園便要動手了。

“哈哈哈!哎呀,嘖嘖嘖,剛才誰擱哪說的,要本少爺相信自己的眼光來著?這不廢話嗎?爺兒的眼光那是一向了得滴~~”張狗少此時哪還有先前那一臉愁雲的樣子,對著先前嘲諷自己的人,炫耀起來。

不過見對方沒理會自己,而是著急著下注,張狗少也是反應了過來,趕緊準備追加賭注。此時莊園也是藉口許多客人沒有座位,安排早已準備好的執事們進入觀眾席,手動登記起來。

“夫君,我們沒錢了。”張狗少的妻子一臉擔憂,拉住張狗少。

“你別管!那個誰,給爺爺把剛才的贏的賭息全押上。喔喔,還有這些。”張狗少

“張狗......夠嗎?張少爺?你可是押死呀?”那名執事接過玉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