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腳步聲響起,漸行漸近。

慕景奚睜開雙眼,只見一名執事正站在自己面前。

“我接受。”慕景奚不待來人說話,便開口到。

聞言,那名執事倒是有些錯愕,沒想到慕景奚竟問都不問,直接應了下來。

“也好,免得我還得費些口舌。”執事在心中默默唸叨。其實,慕景奚已經明白,今晚莊園必然會動手腳,而莊園高層也知曉,慕景奚既然來此,就不會拒絕莊園的安排。雖說沒有溝通,但其實雙方已然早有默契。

“跟我來吧。”執事瞥了慕景奚一眼,開口道。隨即先一步離開,而慕景奚則在一干賽手疑惑地目光中跟了上去。

“這小子傻吧,連什麼情況都沒搞清楚,就敢接比賽?”

“管他呢......”

聽到賽手們的議論,慕景奚並未理會。只是慕景奚仍舊四下看了看,卻沒見到李滔的身影。

“他今天沒來嗎?”慕景奚喃喃自語,不過也顧不得多想,趕忙跟了上去。

就在慕景奚準備參賽的同時,澹臺明末正端坐在一處包間之內,今晚空氣之中總有一股說不清的意味,因此澹臺明末也是打起了十二分警惕,並未像往常一般“享受”。不為別的,他要絕對保證慕景奚的安全。

“當——噹噹!”

就在此時,包間內的小金鈴輕輕響了三聲,這是莊園為保證不打擾客人的一種手段。將金鈴高掛,用細線連至門口,以此代替敲門。同時,客人也可憑垂下的一根細線,直接呼叫侍從。這三下鈴響恰到好處,即能引起雅間內的人的注意,又不至於過度打擾,顯然是受過訓練的侍從。

“誰?”澹臺明末問,雖說這拉扯金鈴的聲響不像是什麼隨便找上門來拉扯一通的樣子,但澹臺明末還是很謹慎,語氣之中有著一股淡淡殺意。

“您好,我是莊園的侍者。”

澹臺明末泥丸宮內頓時翻湧,一股精神力如行將出籠的猛虎,隨時準備爆發。小心翼翼地開啟房門,只見門口站著兩個姿態妙曼的女侍者。

二人對著澹臺明末行了一禮,極為恭敬。澹臺明末並未因為來人是女子便放鬆警惕,開口道:“你們沒見到門口掛著的牌子嗎?”

兩名女侍者看向澹臺明末所指之處,一個木牌之上,赫然寫著“勿擾”二字。

“先生恕罪,小女子一時眼拙......還望海涵。”兩名女侍者趕忙微蹲行禮,連連致歉。

“有什麼事?”澹臺明末問。

“先生......是這樣,我莊園昨日新進了一批絕品佳釀,中秋即臨,我莊園特備些許小菜,於客薄禮,也好為客人助幾分興。”

聞言,澹臺明末皺了皺眉,兩名女侍手中確實各執托盤,盤內確有些許酒菜。而且,明日便是中秋,莊園搞些活動也倒在情理之中。

瞥了一眼對面不遠處的另幾間雅間,也確有其他女侍者在給其他客人送菜,澹臺明末這才打消了些許顧慮,示意女侍者進入。

進入雅間內,澹臺明末示意女侍者將酒菜放置於案,自始至終未曾碰過送來之物。見酒菜擺齊,澹臺明末欲打發二女離開,準備給些賞錢,隨即,雙眼一眯,改為將賞錢扔給二女。

也怪不得澹臺明末如此謹慎,有道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其中用毒之法又更是難辯,萬一自己已然暴露,再被莊園下毒的話,誰來保護慕景奚?所以,在不確定的情況下,澹臺明末不僅連碟盞都沒碰,更是連女侍者的手都避免接觸,怕的就是女侍者手上塗有毒藥。

“走吧,別再來打擾我。”澹臺明末道。

打發二人離開,澹臺明末看向桌上,只見五道菜品、一壺酒、一花瓶。輕輕嗅了一下,確定壺內是酒,而且是不可多得的佳釀,澹臺明末方才放心了點。不過澹臺明末倒也沒碰,轉身看向賽場。

“怎麼樣了?”柳彬東問。

“回大掌櫃,已經送進去了。”女侍者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