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耳當眾宣讀軍紀,這一回無人不服,每一個人士兵眼睛都發亮,好似不是跟六耳出征,而是跟戰無不勝的聞仲。

大軍出征,在姜玲玲的建議下卻準備了一頂大轎子,六耳也是無語。

但為了方便,也只能答應下來。

六耳治軍的訊息,其他三個皇子打探的清清楚楚。

子啟冷笑說:“哼——我還當六耳此人有什麼本領,軍法嚴明的確是好事,但是畢贛皇叔的親孫子也敢斬殺,這是犯了大忌,至少未來想要當太子畢贛皇叔就是一個絆腳石了。”

帝乙在朝堂之上也緊皺眉頭覺得六耳有些莽撞了。

但聞仲卻不這麼看,反而說:“陛下,我看帝辛此做無錯,若是畏首畏尾卻不是做大事的人,想想先王武乙射天,這才是人皇之姿。”

帝乙哈哈大笑,半響才說:“將孤的后羿弓賜給六耳使用。”

而畢贛則在家亂砸東西。

比丘裳的夫人還有家眷在一個面目全非的屍體旁哭泣。

“哭,哭,就知道哭。”畢贛氣急敗壞。

“皇叔,那帝辛欺人太甚。未來若是當了人皇絕對不是我大商之福氣。”

比丘裳的夫人說道。

“這個我自然知曉,”畢贛看了看,姿色還算不錯的她說:“這個我自然是知曉的。”

“但是,那六耳深得大王歡喜,我這有些難辦啊?”

畢贛看著自己的孫媳婦說。

“皇叔,那咱們也不能饒恕六耳。”

“嗯,你說的也在理,你晚上來我這裡,我們必須從長計議。”畢贛說道。

那比丘裳的夫人,臉色竟然有些羞紅,但僅僅只是一瞬,她掩飾的很好,她可是知曉這個在外享受極好名聲的皇叔是個什麼人。

對於這些,六耳全然不知曉,大軍前行,時而走,時而停。

目標卻並非直奔東夷,而是去了南方。

所有人都有些迷惑?這是要做什麼?難道故意走遠路迷惑敵人?

費仲實在忍不住在轎子前低聲說:“殿下,再向南就是一夥大妖的地界了。”

“如此出行線路,卻是要晚到東夷半個月有餘了。”

隔著轎子,六耳說:“無所謂,你當其他皇子的三千軍馬去爭東夷就一定能夠勝利嗎?”

“這個功勞是那麼好搶的嗎?”

“不要小看任何敵人,此次出征必須做完全準備,我自有打算。”六耳說。

轎子內,姜玲玲拿了一個葡萄送到六耳嘴中,然後低聲說:“好吃嗎?”

“有些酸……”六耳低聲回應。

哪知姜玲玲突然吻住六耳的嘴,將一枚糖送到了六耳嘴中然後飛速逃離笑著說:“這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