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之所以電報變少了,是因為倒買倒賣的生意停了。

目送著郵遞員離開之後,王遠拿著信往家裡走去。

李豔從屋裡探頭來,圍著圍裙手上還沾著大量的麵粉:“誰寄來的信啊?”

“應該是李航……晚上做啥飯啊?”

“我烙餅吃,愛吃餅不?”

“愛吃,再切點兒豬頭肉,點兒大蔥蘸醬。”

王遠扒拉開想舔他手的狗子,滿臉笑容的著書信往屋裡走,半路上了柴火一腳,瞬間響起嘎啦嘎啦的聲音。

他很長時間沒有李航的信兒了,這種朋友從裡遙的國寄來的件,讓感覺非常特別。

小心的撕開信件,展開信紙之後只見面寫著:

王遠如唔:

上次一別實在匆匆,如今已相隔萬里之遙,只嘆人生無常物改人非。

我到了荷蘭,多見所感相當震撼,激動的渾身顫抖,震驚情本無法用文字來表達……我們的家太弱小,太落後了……我茶飯不思,夜夜失眠,痛苦,迷茫,苦悶,每天渾渾噩噩就像是一具屍體樣……

嘩啦~

王遠掀第一頁信紙,繼續看第二頁的內容。

李航和他堂哥李紳的性格相差很多,為比較散,天真而嚮往自由,好享受不喜歡經商,他是把王遠當成真心友的。

在書信中,李航情真意的寫了自己到了荷蘭後的震與痛苦,他感自己就像是到了外星球一樣。

除此之外,李航還極的勸說王遠也出國,按照他的說法,同的財富但是內的享受程度遠遠不如國。

信最後寫著“草率書此,祈恕不恭,敬候回諭”。

王遠擰著眉頭又翻看著書信,神情專注,突然他的左耳朵被擰了一下子。

“看啥呢這麼入神?”

“嘶~啥時候進屋的?”

“我都喊你八百遍了你都不回個話,底是誰寄的書信啊?不會是個相好的吧?”

李豔身材腴,雙手叉腰體往前探,滿臉懷疑的信紙上瞅。

“哈哈,真的是李航寄來的,再說我就你一個相好的啊哪還有其他相好的。”王遠一伸嘴了李豔的臉龐一下,後者俏臉發紅,一臉嫌棄的瞪了他一眼。

接過信紙仔細看看,邊滴咕著:“文縐縐的不太懂,咋不直接用大白話寫呢?”

“可能是……比較重視吧”

自從李豔看到李紳娶了三個老婆之後,她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被徹底的顛覆了,擔心王遠也找好幾女人,所現在非常敏感。

確認確實是李航寄來的,豔便鬆了一口氣,然後張羅著吃飯。

用大鐵鍋烙餅非常麻煩,費。外邊兒天氣寒冷,但做完飯的李豔已經額頭冒汗了,看著王遠大口的咀嚼著她烙出來的餅,瞬間一股滿足感湧上心頭。

“吃慢點兒啊,別整的和餓死鬼一樣,醬夠不,要不再你qiu點兒去?”

“qiu去吧。”

王遠大的吃著烙餅,桌上還有一盔子豬皮燜子,就著吃味非常不錯。

電視機哇啦哇啦的開著,但是兩人都沒心思看電視,而是聊著李的來信。

“李航讓咱們出國……那咱們要出去嗎?”豔蹙著秀眉,完全讓王遠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