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到達郯縣之所,看到病重的陶謙,為侍從攙扶,於馬車上下來時,劉祈迅速上前攙扶。

「陶公為安徐州事,日夜忙碌,今有疾生,何以親來哉!」

即見劉祈,為做攙扶中,陶謙聲音有些沙啞道:「徐州得定,全賴劉使君!

今以百姓得安,也多賴劉使君出手。

劉使君本為徐州百姓恩人,早於數年前,亦多相助之。

我為一州之首,誠當來見!」

劉祈扶著陶謙重上馬車,看向周圍的張昭等人,嘆息道:「陶公所言差也!

徐州能定,我只是率部而出兵力,且以重要原因,則在於有陶公及諸君的協調,以使地方得以阻敵,並能快速安定。

近些年來,徐州州府所為事,百姓之間,也是有目共睹!」

說到這些事的時候,顯然是劉祈本人為徐州州府重員之認可。

一群官吏,莫不感懷。

隨後面見,行做見禮後,一眾人等,同行歸往州府。

郯縣百姓早有得知,是故,往州府的道路之上,足以謂之萬人空巷。

是夜。

陶謙身有重疾,以麋竺,張昭等人各做主持,以做對劉祈的歡迎之宴席。

及次日時,竟不想陶謙再度來拜見,且提出了一個讓人意料之外的事情。

「我以身體不佳,誠難再為州牧任上,而以朝堂之上,今為漢室頹廢,難做任免,天子為臣子架空。我憂心徐州落入惡人之手,且以劉使君于徐州人望,但請再做託付之!」

此中所言,不說劉祈,及同行的郭嘉等人,糜竺、張昭之眾,紛紛變了臉色。

但見陶謙面上的病態,另以之道言,並非是玩笑所言。一時間,官吏雲集的州府堂舍內,頓時安靜了下來。

無數的目光,皆掃向劉祈。

陶謙的行徑,劉祈只是稍有些意外,很快,即有明悟。

於時下,陶謙的身體,確不能再為任上全力處事。另則,以徐州得安定,各處多為他的重兵把守,糜竺,張昭,全做交好,陳氏、張氏等大族,關係密切……

一件件事聯絡,而鋪成的大網之下,這徐州早就是倒向他的徐州。當年討袁戰事內,陶謙也不得不完全依附於他,蓋因徐州,本就處在他的影響力之下。

今做接受之,也正是水到渠成。

但在得令青州牧外,他何能再領徐州牧?

陶謙以做託付,他只有舉薦他人,但以州府的班底,還是當抓在手裡。但在明面上,以禮儀多方面,自不能現在這麼應下。誠以徐州地方,時下恢復間,還需要陶謙這個名望之士坐鎮。

而觀陶謙的身體,以醫工所言,難做康復,但也不會一命嗚呼。是故其中論道,自也對他的試探之意。以從性格來見,其人也屬正直,有大節之輩,可為安心。

為陶謙所言,劉祈當即道:「陶公於任上所行,人皆記得,陶公且好生修養身體,以將來繼續處事。

於此間之事,請受我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