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你接了開膛手的案子?”

大門被人猛地推開,神父長袍帶風衝了進來,喬治唯唯諾諾地跟在身後,見張懷英看來連忙道:

“是史密斯神父自己要來了,和我沒關係啊。”

張懷英停下正在收拾屋子的動作,扭過頭來,很自然地點點頭。

“對啊,是我接的。”

“張,你瘋了嗎?”聽到張懷英親口承認,史密斯只想去摸摸前者的額頭,他懷疑張懷英昨晚喝酒把腦子喝壞了。

“你知不知道開膛手是誰?”

“不知道。”張懷英很誠實地搖搖頭。

“不知道你還敢接?”史密斯抹了把額頭上的汗。

“你是不是昨晚去老傑克的酒館把腦子給喝壞了?”

史密斯無法理解張懷英的行為,在他看來後者簡直就是在送死。

“一個案子嘛,作為偵探接手案件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但是這個案子很危險!”史密斯再次強調。

張華義很疑惑地撓了撓後腦勺。

“一般來說,案子都挺危險的吧。”

史密斯一把拉住喬治的肩膀,將其推上前來。

“你告訴他,開膛手的案子是什麼情況。”

聽史密斯這麼說,喬治也不由地嚴肅起來,對阿卡姆鎮的人而言,開膛手簡直就是恐怖傳說。

那傢伙就不是人,是最可怕的黑巫師。

“張,神父說的對。你千萬不要去調查開膛手,千萬不要。”

“為什麼?”張懷英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罪犯,能讓治安官和小鎮所有人如此恐懼。

“因為這五年來,每一個妄圖追查開膛手的人都死了。”喬治豎起食指。

“沒有一個例外。”

張懷英聞言輕笑一聲。

“之前沒有,那很快就有了。”

得,喬治眼皮一翻,這個固執的傢伙好像沒聽進去。

想到這兒,喬治抿了抿嘴唇,不管如何他都和張是多年鄰居,不能看著對方去送死。

“張。”他加重了語氣。

“我告訴你,你就是一個連找貓都做不好的三流偵探,就算是上一任治安署署長都死了,你憑什麼去調查?不要去送死!”

史密斯見狀,也趁熱打鐵繼續道:

“張,我已經幫你申請了教會的救濟金,最遲下個禮拜都會到,你不用這樣拼命的。”

史密斯望著張懷英,卻看見後者勾勒的嘴角。

“多謝了,史密斯神父。這筆救濟金還是留給更需要他的人吧。”

“張,你……”

不等神父開口,張懷英背上挎包,直接越過了兩人。

“等我回來,請大家喝慶功酒,我剛才看了下報紙,開膛手的酬金很多的!”

張懷英揮了揮手,身影消失在門口,史密斯臉色陰沉,狠狠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