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周鳳蘭和王勳敲開了謝安的大門。

“周阿姨,王叔?你們有事兒?”謝安平靜的問道。

“小謝啊,你不知道,對面的那個任真,可過分了!他按了八臺空調,那外機嗚嗚嗚的吹,噪音可大了!”王勳道。

“是啊小謝,阿姨最笨,不會說話,就琢磨著找你一起去上門討個說法。畢竟你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對吧?”周鳳蘭客氣的笑道。

“沒啊,我這邊沒影響啊。”

然而下一刻,謝安的話讓老兩口愣住了。

“阿姨,叔叔,這種得罪鄰居的事兒,要幹你們自己去幹吧,我可不幹。”

嘭的一聲門關上了!

謝安罵了一聲兩個傻X!

這明顯是想拿他當槍使啊!

真以為我傻呀?

周鳳蘭皺眉道:“奇了怪了,這個謝安是怎麼了?怎麼今天跟變了個人似的。”

“算了算了,既然他不肯,那咱就去找別人。”王勳道。

“行,去樓下看看。”

和脾氣最暴躁的人說不通,那肯定是去找脾氣最好的那個說最容易說通。

這次老兩口找到了劉奶奶家。

這是一位慈祥的退休老教師,平時最講道理了。

然而門敲開了,事情說完之後,劉奶奶卻跟謝安是一套說辭。

“我們家沒啥影響,這件事我就不參與了,影響鄰里關係,不值當的。”

老兩口懵逼的很。

怎麼劉奶奶也這樣?

沒辦法,繼續去找其他鄰居。

很快,八家鄰居都被找了個遍,但全是一套說辭:我們家沒受到影響,不關我們的事兒。

周鳳蘭又試著找了一下其他鄰居。

雖說這些鄰居沒拿任真的錢,但因為他們的確沒受到影響,所以更不可能摻和進這檔子事兒了。

絕望的周鳳蘭拍這大腿道:“怎麼回事啊?難道是我幻聽了?不對啊,我耳背成這樣,都覺得噪音挺大的,這群人怎麼都聽不見呢?”

這時候有個鄰居家的小孩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