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鬧花船(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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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靈石暗自讚自己聰明,一個“取”字多麼的舒服。
應靈石招呼西門兩兄弟安排車伕卸車,院子裡的藥材山又冒出來,熬藥的大鍋下又多了劈材,火苗亂竄。
應靈石知道這裡交待給魚英他們再放心不過了,心無牽掛在金陵就可以放手一搏,只要放下一些東西還愁拿不到銀子?
魚英邊走邊誇著:“天底下竟有這麼好吃的燒餅,只燒餅好吃也就算了,誘人口水的大骨湯有更上一層樓之美,叫人喝了一碗還想下一碗,太過癮了!太過癮了!”
上官花衝著魚英顯擺說:“平日裡說你還犟嘴,這回信了吧。”
“信,信,信!”魚英打著原嘴,對於吃他可比上官文學得講究。
其實上官文也鬧著要來,上官花嚇唬他說,一路上風餐露宿不說,吃更是沒有準,饅頭鹹菜更是常事,跟在藥都沒法比。
上官文一聽這話一言不發的退了下來,又不是沒吃過苦,吃不好可是他死也不願意的惡夢,享慣福了還想受苦,傻子才這樣呢。
上官花可是樂見其成,上官文去不要緊,就怕她那個不爭氣的父親來攪和,她是有定力,弟弟可就另說了。
到時候來了就是麻煩,是麻煩就應該消滅在無形之中。
陸捷偷偷瞧了應靈石一眼,有話要說卻又不想開口,正經話有幾句?應靈石忙得不可開交,哪有功夫談些兒女情長的小事,總不能因為一點自私的小事耽誤人家的正事。
還是有時間再談那些羞於啟齒的小事私事。
應靈石給上官花和陸捷交待著各種藥材的用量,身邊的西門二郎插了句:“應公子,好多城外的都過來領,要不要收些費用,一味地坐吃山空可不行。”
應靈石繃著臉說:“敢等我從金陵取銀子回來,就是百里之外的人來領也不怕。”
西門二郎沒趣的去一旁忙活,他只是個活計,又不是老闆,只有建議權沒有拍板權。
不過也是出於好心,好心好報沒得說。
這何嘗不是一個活計的生存法則?
這夜,還是以前應靈石不願看到的情景,只是多了幾個觀眾,不過應當歸還算熟悉。
當應當歸的淚一滴接一滴的人了熬藥的大鍋,一旁的人無不落淚。
不是感人的事根本不會叫人落淚,這是常識也是鐵律。
那種沒事就裝腔作勢擠出幾滴的人不是有仗義感和有擔當的人。
所有人都在為應當歸的作為感嘆,只是沒有一個人阻攔。
……
金陵城就是熱鬧,尤其是晚上的秦淮河畔,雖然不是夏天,可就是春季也不少遊人。
應靈石可謂熟車熟路,早早的便訂了花船,都是熟人,定錢也就省了,主要是應靈石名聲在外,況且人家包了半月,這何嘗不是筆大買賣?
應靈石獨自上了花船,聽聞鶯一曲美妙的評彈,聞鶯呢喃著,嗓音時高時低時粗時細,拿捏得恰到好處。
也許表演的太費勁,香腮泛紅有汗的輕輕劃痕,一汪眸子含情脈脈,卻沒有越過妖嬈的紅線,細品別有滋味。
作為一個看客的應靈石也頗有風度,說玉樹臨風也好,說翩翩公子也罷,就是叫人耐看。
早有酒菜伺候著,有雞有魚,說是龍鳳席,是把雞說成鳳把魚說成龍,雖然有些牽強卻沒人計較,上這船的人非官即貴,不是為菜而來,而是酒和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