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筆桃叭嗒叭嗒嚥下口水,稀飯的香味刺激了他。

雲錦又指了下代筆桃說,你有什麼交待的?

代筆桃說,我說的每個字絕對真實,清虛子葬禮上我跟西門二郎如出一轍,並沒有做對不起應靈石的事。

雲錦點了點頭說,賞你一碗稀飯,醜話說在前頭,如果有人舉報你的話,可就沒這麼客氣了。

代筆桃點了點頭,胸有成竹地說,我說的都是真的。

三人被關進同一間房裡,吃了稀飯的代筆桃腰桿子也直了,聲音也高了。

“神父,你也被綁架來了,也不知這夥人哪來的底氣,誰也敢下手。”

賈斯可苦笑了笑說,這事應該由應靈石主導。

代筆桃壓低聲說,這事可不能信口開河,隨後他指了指門,意思很明顯,怕外面有人偷聽。

代筆桃可是小心謹慎之人,禍從口出的事他可不幹。

西門二郎卻是坦然,本來就是窮人,本來就一無所有,在這裡比幾個月前也壞不了哪裡去,最主要的是他是個小人物,天塌下來由大人物頂著。

直到燒餅譚的到來,這裡才有了不同尋常的歡樂,原來,燒餅譚剛收完攤,正歡喜地數著碎銀子和銅錢,連幾個黑衣人站在面前他都沒有發覺,。

“各位英雄好漢,這些你們拿走,還有這燒餅,只管拿。”燒餅譚認為遇到了匪盜,光棍不吃眼前虧,有些損失也屬情理之中。

“別廢話,跟我們走一趟。”黑衣人說後一拳打暈燒餅譚。

燒餅譚醒來便待在一間有鐵門的屋子,委屈著想:“我也沒得罪過人,要是劫財,我這小本生意,值得劫嗎?如果綁架,是不是有點太不長眼,一個賣燒餅的能湊多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這時有個黑衣人說,裡面的聽仔細了,想想在清虛子的葬禮上做沒做對應靈石有害的事。

燒餅譚緊著回答說,我跟應公子關係鐵的很,要說對他好的人,我敢說,除了他父母剩下就是我了。

黑衣人嘿嘿冷笑了下,這會兒說不管用,兩天後有你說的。

燒餅譚還想多句嘴,卻沒有人回應他,便自言自語:“也不問個青紅皂白,就把人綁來,無法無天,還有老實人過的日子不?”

也在這天夜裡,西門大郎也被推進來。

黑衣人還是慣用的口吻,說,西門大郎聽好了,仔細想想在清虛子葬禮做沒做對應靈石有害的事。

西門大郎一臉霧水,說,哪跟哪的事,我在清虛子葬禮上做對應靈石有害的事幹嘛?是不是弄錯了?

燒餅潭看著西門大郎這種態度,抱怨著說,誰說不是,連我這糟老頭子都綁來了,肯定是腦袋被驢踢了。

西門大郎這才注意起牆角的燒餅譚來,說,也不知誰這麼魯莽,說綁就綁來了。

燒餅譚緊著說,誰說不是呀。

燒餅譚舔了舔痛角說,整整一天連口水都沒讓喝,還有一天的苦日子,你要做好準備。

西門大郎說,這是什麼事?出去了要討個說法,講不講律法了?

燒餅譚冷笑了笑,說,誰說不是,出去了不能饒了他們,太不講武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