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石山的雪也許迷戀世間待的久些。

靈石山冷,也有他的特別之處,雖然是冷到極致,山裡面卻有些熱火朝天的勁。

小史密斯坐在椅子上有些趾高氣揚,也難怪人家這個模樣,論武功人家已經到了福祿壽境,論才能人家領導千軍萬馬不在話下,論家世人家可是貨真價實的貴族。

貴族可是世襲的,傳承到小史密斯這裡已經有五代。

貴族是有貴族榮耀的,為了這份榮耀,小史密斯可謂費盡心機,不按套路出牌怎麼啦?能達到目的還考慮要臉不要臉的事?

臉皮厚吃個夠,心機深才能夢想成真。

小史密斯見西門大郎把應靈石領過來,手一揮,西門大郎默不作聲的退出門外。

應靈石見西門大郎那種卑躬屈膝的樣子簡直叫人想吐,心想,純粹是一具行屍走肉。

應靈石有些不屑,才幾個月?人就成了這個樣子,以前的那個勤勤懇懇的西門大郎真的見不到了。

現在不是計較西門大郎的時候,等有時間,一定要好言相勸。

小史密斯這時站起來面帶微笑想,今天把你請來,只為證明一件事,益身丸是對我們有利還是我們的死對頭。

小史密斯冷笑說,應公子可是名聲在外,請問應公子,益身丸可是你的傑作?

應靈石很平靜的說,益身丸是填補藥酒空缺而生,等藥酒充足後,益身丸可就退出歷史舞臺。

這可是典型的睜著眼說瞎話,而且應靈石沉著冷靜,跟幫了藥酒多大忙似的。

潛臺詞就是,你藥酒斷檔了,益身丸應運而生,是幫藥酒的大忙。

小史密斯說,應公子,益身丸可是賠本賺吆喝,需要很多銀子,你用了什麼法子?

應靈石說,益身丸走的是藥酒的老路,食久了會上癮的,等人們不能離時,還不是待宰羔羊?銀子可是我拉的投資人,大頭還是落第門出的。

小史密斯微微點頭,看似認可應靈石的說法。

小史密斯可是見過世面的,況且又有白西丁把這幾個月的事詳詳細細說給他聽。

透過這幾日的推理,小史密斯心中有數。

不過他還是不敢對應靈石下手,人家可是落第門的人,落第門的實力他清楚的很。

現在局勢還不太明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來日方長才是硬道理。

“倆姑娘在我這裡做客,應公子吃了飯再走。”小史密斯心裡想的歸心裡想,表面工作還是要做的。

這叫笑裡藏刀更難纏。

應靈石暗自思量,小史密斯甭看年紀不大,辦起事來卻是老道。

至於武功,應靈石更摸不清。

小史密斯可是有作為的人,每一個對手他總會對症下藥,熟知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的道理。

上官花和陸捷見到應靈石十分激動,她倆可是盼星星盼月亮。

那天,倆人在屋裡說笑時,突然間進來幾個黑衣人,倆人還沒來得及反抗,便成了俘虜,倆人可是沒有武功,只是平常人。

小史密斯也沒難為她倆,把她倆請來也只是好吃好喝好招待,事情沒明瞭之前,不會對她倆動手。

小史密斯留應靈石吃飯,有冰釋前嫌的意思,你把人家的人當做人質帶來,說是請,其實要挾,誰心裡不明白?

飯後小史密斯親自把仨人送到馬車上,還囑咐趕車人說,山路崎嶇要小心。

應靈石冷笑了下,卻笑容滿面地回了句,回吧,小史密斯先生。

小史密斯笑得乾脆,甭管內心盤算什麼就是深藏不露。

回到家後,應靈石關好院門,幾人在燈下交流這些日子的經歷,當上官花和陸捷說小史密斯對她倆沒做仼何事時,應靈石陷入沉思,小史密斯打得什麼鬼主意?

燈火如豆,卻很應景。

幾條黑影散落在四周,把應靈石的家監視起來。

應靈石也沒多問,直說,大家都累了,回去休息吧。

應靈石隱約感覺到小史密斯不是泛泛之輩,以後行事要倍加小心。

夜色闌珊,應靈石盤坐後默唸心經,隨後用意念練起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