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靈石圍著賭桌轉,僅有一兩銀子,一失手便無翻盤的機會。

他可聽過不少賭場的傳聞,什麼弄虛作假的手段,什麼色子搗鬼的事,什麼賭場裡有拖什麼的。

其實他知道有關賭場內幕的話題多的不得了,道聽途說的事不可全信。

信則有不信則無。

假如賭場不搗鬼的話,賭場還能一天天的紅火?

賭場的紅火背後可是賭徒們的血淚史。

令應靈石高興的是,竟然能看到罐子裡面色子,這可是意外收穫。

他試著用掌風驅動色子,令他興奮的是色子被掌風驅使著能動,這可是心中所想。

能影響最後的結果的是賭徒而不是賭場人員,這樣可就隨心所欲了。

“大伯,是你大展身手的時刻了!”應靈石自信地看著飛流。

飛流先是一愣,隨後便心領神會。

他不再是飛流,而是應靈石口中的大伯。

飛流戴著豬皮面具何嘗不是一個精明的小老頭。

他身邊的小栓子戴上面具何嘗不是一個羞羞的小姑娘。

應靈石戴上面具的中年大叔也是有吸引力的,三個人的組合可謂恰到好處。

飛流湊到應靈石身邊小聲說,押大押小你提個醒?我照做便是。

應靈石笑著說,那個冷門你往哪裡押,隨你的意,實話告訴你,押哪裡哪裡贏。

飛流算是吃了定心丸,手裡的碎銀一兩彷彿成了一個銀元寶。

“我壓小!”飛流押的確實是冷門,押小的僅他一人。

賭徒們喊著,大,大,大!

擲色子夥計可是個老手,晃了幾下色子定了數。

可等夥計掀開後卻是小。

大出夥計的所料,他明明動了手腳的。

飛流這邊贏得痛快。

……

賭徒們都看著飛流下注。

小栓子這邊的銀子早就背也背不動。

應靈石覺得差不多了,叫了飛流和小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