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財稍微吃了點飯,便催著手下這些浪蕩公子們。

“把所有的能力都展現出來,別怕麻煩,別怕辛苦,心思不是白費的!有大回報!”

“你可是大夥的主心骨,你放心吧,我們肯定會賣力的,我們唯你馬首是瞻。”眾公子哥們開始大拍宋財的馬屁。

“這也是我希望的,大家先把古墓的東西拿下來,等應公子有什麼把柄落到我手裡,定叫他輸的比前些日子的金陵首富還慘。”宋財也不再掩飾些什麼,就他那種人,就是把真相告知別人能怎麼樣?

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一個人在兩江地面上能翻起什麼浪?

公子們聽了宋財的話後無不一陣子忙活,本來以前是吃喝玩樂,現在改邪歸正了,當父母的無不歡喜。

當各位公子拿著聽課掙來的錢時無比興奮,以前本來就是花錢的主,這花錢的主能掙那麼多錢是何等的興奮?

宋財簡直要瘋,直到剛把金子拿到手的時刻,他才感覺到他本人還是個做生意的料。

掙錢這麼容易,早知道掙錢這麼容易,何苦跟著金陵首富那位不懂四六的公子你來我住的交手爭鬥。

原來,宋財仗著各種關係拿到了兩江鹽道這個肥缺,而前鹽巡道衙門馬大人的公子馬後炮卻咽不下這口氣,跟宋財有過幾次的交鋒。

說起馬後炮這位公子倒有些手段,在江陵這些公子堆裡可謂最出採的一位,不過官場漆黑一片,他也無能為力。

馬後炮仗著他爸在鹽巡道深耕多年的基礎上,近些日子狠招了些江湖人士,說起這夥人士,確有白西丁,此人出現並非偶然,而是這幾天一直在馬後炮身邊煽風點火,說馬後炮一定能把宋財打得落花流水,說馬後炮可是青年才俊,更說馬後炮以後肯定展翅高飛。

也在出事的前一晚,馬後炮把他以為能賣力的人叫到一起,說是要和宋財交交手,明裡不行暗裡要個結果。

白西丁舉雙手歡迎馬後炮的決策,並大聲說出“非馬後炮不保”的江湖莽話。

這一晚馬後炮在富麗堂皇的大宅裡走來走去,說是不緊張其實很緊張。

不過他早把大部分貴重物品偷偷轉移到了保險之地,他知道越是在關鍵時刻越是要清醒,一點也不能馬虎,也許馬虎一點便會前功盡棄,再則他用的全是江湖人士,死了傷了也牽扯不到他。

到時候他可是來去自如,留下點珍貴東西他也不怕,貓不可能一點腥也不要,他要穩坐釣魚臺。

這晚大宅裡燈火通明,馬後炮看著大大小小的桌上聚來的各路悍將心裡樂開了花。

在他高興時應靈石跟飛流突然出現在他跟前,馬後炮覺得有這麼年輕的公子助陣,他不想贏都難。

關鍵是應靈石不求什麼回報,只想用他的宅院把李財打敗,而且讓李財輸得心服口服。

一座宅院有什麼可留戀的?他馬後炮早想再置一座豪宅了。

馬後炮真想借力打力,他覺得自己已經穩佔勝利之巔,他完全撐控著事態的全域性。

頭一天決戰之夜,馬後炮精神抖擻,跟已經拿了勝利的獎牌一樣。

“馬公子,我是你堅強的後盾,甭管以後怎麼樣,我會一心一意支援你!”應靈石話不多,他也不想多說,馬後炮在他的棋局裡也是可有可無。

“應公子,有你這句話我心是那麼敞亮,還有什麼吩咐的,我會盡快滿足。”馬後炮心裡暗笑卻裝作很愚蠢的樣子。

“嗯,看結果,現在說什麼都是紙上談兵,還是用結果來評論輸贏。”應靈石裝作信心滿滿。

……

“飛流,我記得你說宋財和宋淑與你在未來世界中有仇?”應靈石想起飛流曾經說過宋財和宋淑與網暴他的人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只不過飛流只是說說,並沒有把這個事掛在嘴邊。

應靈石對身旁的飛流說:“哥要給你報仇了,不過絕對不是你想要的刀槍棍棒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