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之後,應靈石問飛流。

“這是在哪裡?”

“我也不知道,只不過我們成功了。”飛流指著他面前的一大堆銀票說。

“廢宅裡肯定亂成一鍋粥。”應靈石真是操心的命,脫險之後不關心自己卻關心起要辦的事來。

“都妥妥的,李財和史密應該動真格的,應了大哥哥那句話,狗咬狗一嘴毛!”飛流笑著對應靈石說。

“金山銀山的套,李財他們再有能力也會落入圈套的,解了你的氣沒有?”應靈石問的還挺仔細這點讓飛流很不理解。

“大哥哥,一切都在你的算計中,哪麼多金銀都分發給貧窮之人,各地都有銀子分發給乞丐,只不過我們剩下的倒不很多。”飛流這時卻倒出些酸楚來。

“沒了還可以再取,天下之財只要有用處是取之不盡的。”應靈石說後笑了笑卻覺得腦子有點不清晰。

……

“現在宋衙內應該正和史密斯打嘴仗呢,我的氣也已經消了,真解氣!”飛流很直白,他覺得跟著應靈石特別高興。

“這就好,這就好。”應靈石說後又說:“把小栓子和上官花接來,記住,沒他們參與的事不要提,他們現在還不能稱作自己人。”

“哦!我明白。”飛流也不知從哪裡來的信心敢在應靈石跟前誇下海口。

“你明白個啥?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以後有你的事讓你明白。”應靈石說到這裡看著銀票笑著說:“這回宋財還不把金陵城攪得天翻地覆?那些乞丐們都脫險了嗎?”

“都脫險了,只不過可瞎了每人一身的好衣裝,不是把原先一批的銀子都放進大窩窩頭了嗎?雖然大窩窩頭長了毛髮了黴,可金陵城的乞丐每人分發的任何一個大窩窩頭準能急他們之所需。”飛流覺得這時說話還不解氣又說:“有時候有錢人的錢來的也快走的也快,這叫什麼了?”

“流水財。”應靈石說完後開心的笑。

其實應靈石還有一套對乞丐們都有利的一套方案,對每個乞丐來說都是福利。

“你笑似笑非笑,心若有不解,我們可以推心置腹交流。”這時無慾禪師不慌不忙地走到應靈石跟前。

“明知習武苦,卻又不得不習,想盡孝卻不能盡,智慧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解不開。”

無慾禪師笑了笑說:“一個行字可解。”

“行?!”應靈石覺得無慾禪師的話少之又少。

“大師,只一個行字嗎?”

“嗯。”

無慾禪師說到此面帶微笑。

“我懂了。”應靈石說到這裡下了決心,“用自身的踐行弘揚武之偉大。”

“靈石中藥鋪應該有它的獨特之處的,我要更加努力。”應靈石說後不願再想,這些日子他可謂用腦過度。

靈石城現在應該怎麼樣了?史密斯怎麼樣了?那場戲的各個角色怎麼樣了?

應靈石一想這些就覺得有點腦仁疼。

不過他覺得史密斯拿自己還是沒什麼辦法。

他和寧採君誰才是真正的知府,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應靈石看著復原的家和中藥鋪,看著西門二郎還有模有樣的在中藥鋪裡給人抓藥。

現在的靈石城可謂人間的天堂,想來靈石城玩一圈也會有時間的限制,靈石城太叫人羨慕了。

史密斯回到了靈石城後,覺得鬧騰這麼長時間,他得到利益並不是最高,可應靈石卻完成了任務,半路冒出的李財卻成了最大贏家,史密斯覺得這口氣難嚥,也不知怎麼的一下子氣急攻心,落下個口吐鮮血的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