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匡愚有沒有開藥?拿來我去煎。”

“國公爺,這……”

五更天時,成淵想到自己昨晚做的那個夢,讓石開去宮門口告訴御史,說自己今日請休沐。

片刻之後,成淵將熬好的藥汁過濾到一個碗裡,走到大堂,看見備好的早飯,又端著藥碗去臥房,看著躺在那裡朱智貞道:“該吃藥了。”

朱智貞抬頭看著他,這些安胎藥太苦了。

“伸手。”

“兩顆紅薯糖。”成淵遞給她,隨後又將湯藥遞給她:“全部喝光。”

“本宮只喝一半。”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朱智貞看他走過來,問道:“你想幹什麼。”

“你說呢,殿下。”成淵低頭看著她笑道:“乖乖張嘴。”

“你敢!”

“你張不張?”

“不!”

“殿下不要逼我動手。”

“你敢動,試試。”

“試試就試試。”

“放開本……你怎麼……我……”

門口,咸寧本過來喊兩人用飯,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音,此刻怔怔的站在門外,不由得面紅耳赤,她羞赧的望了裡面一眼,成淵似乎站著。

“連門也不關!”

成淵想到昨晚自己做夢夢見朱智貞血淋淋的樣子,就覺得心驚,從在燕王府見到她第一面起,和這位公主殿下就是無數次被氣勢壓下。

今日總算揚眉吐氣,不過他也嚐了下匡愚開的安胎藥,果真太苦了,搖搖頭去了大堂用飯。

朱智貞跟在身後,眼神如劍,擦著自己嘴角留下的湯汁。

“別擦了,我都灌進去了,一滴不灑。”成淵咬著包子,大口吃著飯菜,誇讚道:“真好吃,手藝不錯,咸寧殿下也吃。”

咸寧坐在那裡道:“成淵,你能不能為了孩子節制些?”

“為何要節制?”

我吃飯怎麼礙著孩子了,

也沒搶正清的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