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想這麼不經用。

朱高煦不氣惱,有些羨慕的看著成淵道:“不錯啊。”

“把你府裡的人給我幾個,我拿汗血馬換如何,還有蒙古女人,府裡的寶貝任你挑。”

這個條件對於其他人來說,已經是十分令人心動的條件,就連朱智貞都有些驚訝,二哥可真是捨得下血本。

成淵搖搖頭。

且不說自己有朱棣靖難時賞賜的一匹馬,他手下看家護院的都是為了看住石室的人。

給啥也不換。

外面的侍從也不願意,哪怕他們現在跟著鎮國公和公主,比不過天子的親兒子漢王,但他們也誓死跟隨成淵。

成淵道:“王爺,他們是人,人家與物不同,不可替換,千金也不換,他們從斧頭幫就跟著我,親如兄弟。”

“噢。”朱高煦想法來的快也去的很快,但是心裡沒啥陰謀。

這樣的朱高煦讓成淵疑惑,沒心沒肺的是怎麼指揮紀綱和陳瑛。還有朱高燧的。

“喝茶吧。”成淵推過茶杯。

油燈不斷的燃著,換了一次又一次。

“成淵,我以前待你多好,成天先生先生喊你,咱們去湘王府,路上還睡過一張床。

可本王就不懂,你為何非要幫我大哥跟我作對。”

朱高煦重重放下茶杯。

“沒有跟漢王作對,為太子做事是皇名,是王爺您覺得我在和您作對。”

“本王沒覺得,是老三說的。”朱高煦索性說明目的:“父皇被那幾個老頭兒挑唆,不同意你那寶鈔的事,不如本王去幫你揍他們,如何?”

成淵搖搖頭:“王爺,你不怕被陛下責怪嗎?”

朱高煦滿不在乎:“我被老頭責怪的還少嗎,再說,寶鈔那個本王自己也深受其害。

這次來,除了幫你,還有就是你幫本王把寶鈔處理了。”

“王爺,你這是無利不起早啊。”成淵把玩著手中的茶杯:“可以,就是希望王爺今後別在讓紀綱咬我了。”

朱高煦道:“誰指示他咬你,誰他娘孫子,但你這麼想,我說不過你,反正不是我。”

成淵沒有接話。

朱高煦急了,“北征後,老三跟他們走的近,幹我何事。

自丘將軍被貶北平府,本王也沒有做過分的事情。就只是希望老頭兒能肯定本王做的事。”

夜越來越深。

朱高煦道:“寶鈔怎麼辦,本王府裡都是那玩意兒。”

成淵道:“陛下規定,不可以用寶鈔兌換銀子和銅錢,但沒說不能用寶鈔買古董字畫和玉器。”

“原來如此,你可太賊了。”朱高煦站起來,他的問題解決了,自然也該走了。

朱高煦臨出門道:“本王會去老頭兒那裡,說說寶鈔的事。”

聽到這句話,成淵樂了,一臉正氣的道:“有仇不報非君子,那紀綱還有徐升的仇,我可要報了。到時候漢王別怪我不給您留面子。”

朱高煦握緊拳頭:“那個狗禍,只會讓本王背鍋,本王饒不了他……明日本王先去買古董玉器,到時候再進宮勸老頭兒去。”

此時已經是半夜,成淵派人送朱高煦回漢王府。

對於朱高煦要幫他說寶鈔的事,成淵並不當真,畢竟那就是個不靠譜的憨憨,打仗倒是有股子勁兒,文鬥弱的跟菜雞兒一樣。

回到屋子,看到人家姐妹兩個在逗成正清,成淵乾坐在那裡等了會兒,又沒意思起來,索性繼續完善寶鈔改制。

他不急,朱棣總會腆著臉來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