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少,你先走吧,這裡我來處理。」寧缺上前擋在那個醉漢面前,對著許渡說道。

「走什麼走,爺允許你走了嗎」說完又對著擋在自己面前的寧缺喊道「滾開,不然爺連你也一起收拾了!」

這話一出來,酒吧經理和服務員等人都哆嗦著身體,害怕地看著許渡。

「許少,我們立刻把他拉走!」酒吧經理懸著一口氣,指揮著人快快快把這***i拉走。

「滾開!」衝著酒吧經理吼道,然後朝著剛才那個方向喊道「你們是廢物嗎?趕緊上來幫爺好好教訓這群狗東西。」

許渡已經忍到極致了,狗東西還沒落下,直接一腳踹了上去,直接把人踹到牆壁上,那人像軟泥一般滑落,許渡又抬腳按在他胸口上,控制著。..

快狠準的動作,身旁得人和本來控制著他的酒保都沒有反應過來,人已經被人輪在牆壁上了。

「咳咳咳...」被輪在牆壁上的醉漢,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痛得咳嗽起來。

「想死?」冷冽地問道,腳下的力度越加用力地按著,讓他痛並呼吸困難起來。

「咳咳...你...你是誰,我可是...」被人這般懸著呼吸,已經讓他成功知道在死亡的邊緣徘徊了,但因為酒精的作用依舊虛張聲勢著。

「我誰,你不配知道」頓了一下「你誰,我不想知道」字句清晰,語氣冷冽、囂張。

那群被他吆喝上來的人,早就慫慫地在距離遠遠的位置停下來了,而酒保也早早阻攔在前面了。

他們看懂了情勢,也感覺到這人非同一般了,現在的處境非常危險。

「你們都是死的嗎?還不快上來幫我」酒精真是個厲害東西,讓他醉地看不清現實,還瘋狂在找死。

「啊!!!!」許渡用了十分的力氣,用力的碾壓著的胸膛。

「我錯了,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已經被疼痛佔據全身六腑的醉漢,痛喊著求饒。

寧缺看著依舊沒有收力的許少,知道他心裡壓制許久野獸和殺氣已經甦醒了,正在蓄勢待發了。

他擔心出事,上前喊道「許少,溫情小姐還在外面等著。」

溫情兩字一處,滿是殺氣和冷意的眸子顫慄了一下,退卻了些許,明澈了一點。

然後這種殺氣和冷意,也隨著這兩字收斂起來,鬆開了輪著的人,收回腳。

「把人扔出去,永不許踏進這裡半步」留下這麼一句話,就大步地往外面走去。

「是」寧缺應道。

像爛泥一樣滑倒在地上的人,苟延殘喘地兩眼翻著白眼躺在地上,寧缺給經理個眼神「把人帶到暗室,教教他說話,再扔出去」

敢在許少面前稱爺,他可真是厲害了,不獎勵點東西,都對不起他這份酒壯慫人膽的勇氣了。

因為走廊的動靜,肖毅和顧城被吸引來了,但沒看到許渡剛才那殺意騰騰的模樣,但看到了醉漢苟延殘息被拖著的模樣。

走了過來問了一下寧缺什麼情況,寧缺給他們簡單地解釋了一番,兩人聽完,也酒醒三分了。

看來許少是真的動怒了!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揮了揮手讓寧缺去處理,也沒有了繼續喝酒的興致了,喊人來接。

溫情看著手機的時間,已經過去二十分鐘了,門口已經沒有他們的身影,有點焦灼地看著手機,又想打電話問問情況,但又擔心會不會有重要事情,才耽擱了。

大概又過鍾,溫情看到酒店門口好像走出來個熟悉的身影,剛準備推門下車去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