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下一秒就見花顏的手在袖口處掏了掏,而後又拿出一疊銀票,“忘了這裡還裝了二十萬兩。”

說著將這一疊銀票再次往櫃臺上一扔。

呼……

嗬……

眾人眼神亮了,小掌櫃的眼神也亮了,感情這氈帽姑娘不是個窮鬼啊,這也是個財大氣粗的有錢人家的小姐啊。

“二十八萬兩銀票,玄靈草給我包起來。”

花顏揚著聲音道。

楚若蘭的臉沉了下來。

無名閣內的眾人視線下意識的落在她的身上。

她冷眯著眼,不甘心的喘著氣,她堂堂公主,怎麼能在一個名不經傳的女子麵前丟了份,尤其是還在暮成音的麵前。

“等等。”

於是她冷聲喊了一句,招了招手,身後小丫鬟忙的上前,她親自從丫鬟身上拿過了荷包,數也沒數的就從裡麵拿出一大疊銀票,雖不知有多少,但少說也有三十萬兩。

“不用數了,這株玄靈草我要。”

眾人都興奮了,隻覺得今日這一場戲看的格外的值。

這一株玄靈草當真是值錢了,四萬多萬兩買一株玄靈草。

這會兒,楚若蘭眼中全是得意,她高傲的睥睨著花顏和暮成音,想從兩人的臉上看出挫敗。

“我知道這株玄靈草你想給誰,我不會讓你如意的。”

楚若蘭此時是將花顏當成暮成音的小姐妹了,隻要她得到了這株玄靈草,那麼就是打壓了這兩人。

暮成音麵如寒霜,也不吭聲。

而眾人看向花顏,因為她戴了氈帽,倒是看不見她的表情,可是有眼尖的人卻瞧見她垂在身側的一隻手握的很緊。

哎,這姑娘還是不甘心啊。

果然下一刻就聽花顏開口了,眾人隻見她抬起手,從耳朵上摘下一對翡翠耳環,又從頭上拔出一支碧玉簪子,往櫃臺的小廝麵前一放道,“都說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我今日就算是傾家蕩產也非要奪了這朵玄靈草不可。

小掌櫃的,今日你給掌掌眼,這翡翠耳環和碧玉簪子值多少錢,我都當了,隻要這一株玄靈草。”

哇……

呼……

“這小姑娘有魄力。”

“牛叉。”

無名閣內的眾人驚撥出聲,雙眼發亮,都被花顏這一手給帶動的全身火熱。

“看來這玄靈草非這小姑娘莫屬了。”

有人道。

櫃臺內小夥計眼睛都亮了,他小心翼翼的用白布包起那翡翠耳環和碧玉簪子,整個人激動的耳朵都紅了。

這兩樣東西一看就是好東西,色澤翠綠,品相完美,毫無瑕疵。

其實按照無名閣的規矩,他一個小夥計著實沒權利鑒定這兩件物品的價值,可如今客人要求了,他自然要出來說個話。

於是戰戰兢兢,正待評估……

隻聽砰的一聲,卻原來是楚若蘭一巴掌拍在櫃臺上,竟是將荷包內的銀票全都拍到了櫃臺上,“是啊,人爭一口氣,本姑娘今日非讓你心服口服不可,當耳環,當發釵?你有本姑娘就沒有了?跟本姑娘爭,你算老幾?”

那楚若蘭囂張的說到,聲音大到無名閣的每個人都能聽見。

她完全是一幅誌在必得的模樣,學著花顏將發釵和耳環,甚至將手上的寶石戒指也摘了下來拍在櫃臺了。

對現在的楚若蘭來說,她爭的就是這一口氣,絕對不能輸了這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