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勝利者只有我天啟(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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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萬歲並不想再過多的追究下去,魏忠賢哪還願意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將節奏繼續帶起來?連忙命令依附自己的那些言官進行反擊。
信王、劉僑和李邦華就那麼點人,怎麼可能是有那麼多張嘴的閹黨的對手,他們說一句,閹黨說十句,而且還有理有據。
信王你和萬歲的兄弟情誼再好,也只是一個王爺,你暗中聯絡朝中大臣,甚至暗合後宮,本就有違祖制。
今天你可以用這種方法來對付奉聖夫人,明天難保不會用同樣的方法去做其他事情。
雖然這裡說得有些隱晦,但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能夠聽出來,所謂的其他事情,肯定是指謀朝篡位了。
畢竟歷史上弒父奪位、弒兄奪位的事情又不少見,兄弟感情再好,有皇位那麼吸引人嗎?
朱由檢在得知閹黨給自己潑了這麼大一盆冷水之後,非常憤怒,可卻找不到足夠的理由進行反駁。
就如正史中的崇禎九年,唐王朱津鍵,也就是後來的南明隆武帝,他在聞知建虜入寇京師時,顧不得“藩王不掌兵”的祖制,私自招募了一千人北上勤王。
怎麼看,朱津鍵都是滿腔的愛國之心,不顧個人生死去與強大的建虜對抗,其勇可嘉。
而且,這麼點人,也不可能對皇權造成什麼危害,可崇禎卻不管那麼多,直接把他廢為庶人,還關到了監獄中。
這一關就是七年,朱津鍵受盡折磨,差點死在了裡面。
現在你一個在京的王爺,和錦衣衛的南鎮撫司指揮,以及京營提督這樣的朝中大員聯絡。
一個是皇帝的爪牙,一個是京師守軍的最高官員,你這是想幹什麼?性質不比朱津鍵那件事嚴重多了?
這豈是一個為江山社稷、清君側等藉口能輕易說得過去的?
同樣的理由,也可以用來對付劉僑和李邦華,你們掌握要職,卻私自與在京的王爺聯絡,你們想幹什麼?想造反嗎?
兩人也是百口莫辯,哪怕他們知道這背後就是萬歲的命令,可這能直接說出來嗎?
好在,天啟沒讓他們背鍋,在奏章的批紅中,直言自己相信劉僑和李邦華,更相信皇弟信王。
不過,此事還是有些違制,罰信王禁足三個月,在這期間,不得踏出信王府一步。
同時,對劉僑和李邦華各罰俸一年。
接著,天啟又將魏忠賢叫來訓了一頓,你不會真以為朕相信你和客氏的事情沒有關係吧?你不會真以為朕一點都不知道你在背後做了什麼吧?
魏忠賢當場嚇得冷汗直冒。
天啟隨即下令讓他禁足一個月,並令錦衣衛抄了客氏的家,並誅其子侯國興及弟客光先等人,狠狠的震懾了閹黨一番。
兩邊的主要帶頭人都被敲了幾大棒,哪還敢再鬧下去?上面的人不鬧了,下面的自然就偃旗息鼓了。
就這樣,一場轟轟烈烈的鬥爭運動,在天啟的運籌帷幄下,以各方都不滿,只有天啟滿意的情況下落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