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不可能真的放任薛溪一直被騷擾而不管。

他不能親自去,就悄悄花錢找了人去暗中保護她。

另一邊,陶興已經快要徹底按捺不住心底的慾望了。

天天看著掛在嘴邊的肉,卻怎麼都吃不到,他可謂是心癢到了極點。

薛溪越冷淡,越顯得疏離不可侵犯,他就越忍不住想沾染她,想不擇手段看她臣服於他。

這種心癢,在他不經意間看到薛溪某一個鏡頭時,徹底爆發!

那段戲是薛溪飾演的女主,被心智不全又受到驚嚇的少年逼到天台邊,不得不軟聲誘哄少年放下尖刀的過程。

戲裡的薛溪,整個人無助又驚恐,卻還要忍下戰慄,用最溫柔的聲音去哄勸別人。

她抖著嗓子,流著眼淚,身為受害者,卻要笑著說對加害者說“別怕,沒人企圖傷害你”。

那樣的理解、包容以及溫柔,是陶興在她身上沒見過的。

那是薛溪私下裡面對墨奕寒的常態,獨屬於他。

所以陶興只覺得腦子裡轟的一聲!

有個聲音不斷叫囂著,要他得到她的全部!

他遵從本心,當晚就讓導演必須安排好了飯局。

導演是女性,進組以來對薛溪一直十分和善。

在她強調只有組內人員出席後,薛溪一方面因為承受不住她的盛情,一方面想和劇組人員修復關係,就點頭應了。

可是去了之後,落座還沒說幾句話,女導演就敬了好幾杯酒給她。

經歷過上一次的孫導事件,薛溪比從前防備心還要重。

“我酒量不行,以茶代酒怎麼樣?”她客氣道,眼神已經冷淡下來。

女導演笑呵呵的,“這裡頭就數小林酒量最淺,幾圈下來,她倒是每一杯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