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溪連忙說:“爸媽,你們別擔心,爸你什麼都別承認,我們一定能找到辦法證明你的清白。”

最後幾分鐘,她抓緊時間又問了幾句話。

之後就被墨奕寒擁著離開。

這一面見過之後,她心裡踏實了不少。

回去的路上,她問身邊人:“爸說他不知道那個領導的身份……”

她有點犯愁,因為她一點也不瞭解張廣軍那邊的關係網。

“張廣軍的對家沒幾個,對他影響最大的就那一個。”墨奕寒說。

他記得那人姓謝。

清楚他知道,薛溪心安了一點。

回去之後,墨奕寒給她看了謝智書的資料。

薛溪邊翻邊思考,末了說:“我們得聯絡上這個人。”

謝智書跟張廣軍敵對,所以他們可以找他合作。

“對。”墨奕寒回應,“我正在查他的私人行程。”

這方面薛溪幫不上什麼忙,於是起身去廚房給兩人泡了牛奶,又煮了點面。

這一天下來,他們幾乎都沒怎麼吃東西。

第二天清晨,兩人去了東郊高爾夫球場。

可事情沒有按照設想的那樣順利發展。

謝智書見是遠遠見到了,也成功讓人把話遞了過去,但他卻久久沒有做出什麼反應。

等一桿進洞之後,他才偏過頭和助理耳語幾句。

薛溪眼睜睜看著他脫掉白手套往自己這邊掃了一眼,跟著轉身出了草坪。

“他要走?”她立刻就想跟上。

墨奕寒拉住她,“不用去了,他不想見我們。”

謝智書為人謹慎,自然不想見到正處在輿論狂潮裡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