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溪立刻問:“他說了什麼?”

既然知道了對方綁架她的意圖,她就更不用急著恐慌。

至少在達成目的之前,王明澤應該不會要她的命。

這麼想著,她開始不著痕跡地打量四周。

這裡應該是個廢棄很久的廠房,空氣中漂浮著黴味和灰塵,四周的光亮全靠換氣扇和左右高處的小窗維持。

“他說他只是玩玩你,懶得管你是死是活。”王明澤直言。

跟著臉色突然一沉,“可笑嗎?我居然信了!老子TMD居然信了那個狗雜種!”

之前發生的事情一點一點串聯起來。

薛溪開口:“你被高主任他們聯合起來耍的團團轉?”

“所以墨奕寒根本沒事,他就是為了隱藏自己好對付你?”她繼續試探。

畢竟站在明處的人,容易落於被動境地,這是再簡單不過的道理。

“你也不笨嘛,我還以為你只是個專門讓人玩的花瓶。”

王明澤臉上笑著,眼底的陰影卻在一點一點慢慢加重。

“你不也只是個被墨奕寒玩弄的蠢蛋?”薛溪一邊說,一邊動了動被反綁在身後的手。

王明澤呸了一口,“你懂個屁!”

“他自身難保,不過是拿我換自由罷了!”

“他就是一條不戴罪立功,就會被主人虐打的可憐狗!”

薛溪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心頭一陣難受。

“怎麼,這就心疼了?省省吧,等他來了,你不愁沒心疼的時候。”王明澤笑道。

薛溪立刻問:“你想做什麼?”

王明澤眯著眼睛獰笑,“你等會兒就知道了。”

薛溪忐忑起來。

她有些著急地轉動手腕,試圖掙脫繩索。

但繩結勒得特別緊,別說空隙,她手腕在裡面轉動都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