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武明朝著陸宴清很是感激的拱了拱手,陸宴清短短的幾句話就好像把敕武宗給盤活了一樣,這讓孔武明燃起了重振敕武宗的希望。

而此時的連傅濤正一臉認同的看著陸宴清,對陸宴清投來了讚賞的目光,這讓陸宴清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吃過晚飯後,陸宴清便回到了孔武明所安排的客房休息,而連傅濤則在院落中給孔武明解惑,好助孔武明儘快突破九品之境,如此一來還能對二流門派些威懾。

……

翌日一早,陸宴清醒來後走出了臥房,只見連傅濤與孔武明二人還在暢談,從兩人身上略顯潮溼的衣衫不難看出,二人應該是一宿未眠。

“師傅、孔宗主早啊。”

陸宴清朝著二人打招呼道,孔武明隨之回敬:“陸儒聖早。”

雖然陸宴清只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但孔武明任就一口一個陸儒聖叫著,絲毫沒有因年齡和修為而看清陸宴清。

在他的眼中,陸宴清乃是天縱之才,年紀輕輕便已是當代儒聖,而且還是一位四品武修,更是泰明尊者的親傳弟子,又有自家老祖和蕭晉儒聖的傳承,未來簡直難以限量,與這種人交好定是明智之舉。

“師傅,孔宗主,你二人交流的如何啊?”陸宴清與之閒聊道。

孔武明趕忙應道:“泰明尊者對我的點撥極其的清晰明瞭,之後我就要閉關嘗試突破,希望能有所成效。”

連傅濤微微頷首,“嗯,掌握了方式方法就要大膽嘗試,但切不可操之過急。”

“在下定謹記於心。”

自己的父親就是因練功走火入魔而死,孔武明自然不會步其後塵。

在敕武宗吃過早飯後,陸宴清與連傅濤便辭別了孔武明駕馬回程。

倘若敕武宗出現了什麼變故,大可用傳音符聯絡,既然答應了敕武尊者,陸宴清還是要多多上心的。

四日過後,兩人架著馬車走在官道上,此地距離渝溪書院大概還有半日路程。

正在趕車的陸宴清只見遠處有數十位衣著襤褸的難民沿著官道緩步前進,看他們的衣著和麵相應該不是中原人,似乎是北疆面孔。

“求求你們給些糧食吧。”就在陸宴清欲要駕車經過他們之時,只見這些難民竟朝著他們跪了下來,這讓陸宴清不得不剎停馬車。

“你們應該是北疆人吧,怎麼會出現在褚京地界?”

陸宴清並沒有著急給糧食,而是出言問道,連傅濤聞聲也從馬車裡探出頭來。

其中一人應道:“贊蒙與薩夷聯軍北下攻打大褚,我們只得提前逃離北疆一路至此。”

聞言,陸宴清頓時面露震驚之色,而一旁的連傅濤則長嘆了一聲道:“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