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清急忙側身躲閃,但還是被夏普用聖劍刺中了肩膀,這讓陸宴清一陣吃痛,趕忙與夏普拉開距離。

在該隱精血的加持下,陸宴清的軀體已經能與九品武修相提並論,倘若並非如此恐怕陸宴清的肩膀極有可能會被整個卸下。

看著陸宴清那狼狽不堪的模樣,夏普不禁仰天大笑起來,臉上滿是猖獗得意之色:“沒想到你竟敢追來,這下該輪到你跑了,今天我定要讓你葬身於此!”

夏普再次朝著陸宴清襲來,陸宴清這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趕忙朝著一旁躲閃而去。

在聖水的加持下,此時的夏普已經有了及其接近玄階九品的修為,肯定是要比陸宴清厲害的多,陸宴清在他的面前根本沒有招架之力。

一味地躲閃下去也不是辦法,此時的陸宴清大腦正在高速運轉,試圖尋出破局之法。

可陸宴清已經底牌盡出,好像除了墨雷天劫外就沒有什麼能威脅到夏普了。

但墨雷天劫的醞釀需要時間,夏普一個閃身便能躲閃出數米之遠,那墨雷天劫根本不可能轟的中他;更何況夏普也不是傻子,自然不會傻傻的站在原地給陸宴清劈。

就在陸宴清分神之時,夏普再次抓住了陸宴清破綻,這一劍直接刺在了胸膛之上,然後陸宴清順勢便被挑飛了出去。

陸宴清重重摔在了噴泉邊上,夏普見狀並沒著急上前將陸宴清斬殺,而是出言譏諷道:“大褚儒聖不過如此,與人交戰之時竟敢分心,你死的不冤。”

聞言,陸宴清捂著傷口緩緩起身,不禁嘔出了一口鮮血,面色頓時變得慘白。

雖然陸宴清在最後關頭避開了要害,但被刺中胸口又豈會是輕傷,此時的陸宴清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

面對死亡,陸宴清的心態十分平和,這畢竟是他早就已經料到過的結果。

此次推翻教會本就是殊死一搏,陸宴清即便計劃周密也很難應對突發情況,倘若沒有這池聖水的幫忙,陸宴清或許能將夏普斬殺,但此刻的境況已經容不得“或許”二字了。

“能死在這也是你的榮幸,因為千百年前聖主也在是此處殺死該隱的,而現今我卻將你這個吸血鬼使者斬殺於此,我的功績或許能與聖主一樣傳承萬代。”

想到這,夏普臉上的囂張之色更甚,此時的他竟然大言不慚的拿自己與聖主相比,這讓陸宴清看向他的目光中滿是厭惡之色。

“你做夢!你的所作所為支配遺臭萬年!”

陸宴清忍不住出聲反駁,但夏普對此卻嗤之以鼻:

“陸儒聖,難道你不知道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嗎?之前的那些罪責我完全可以推到你身上,你說群眾是願意相信我這個紅衣主教,還是你這個該隱使者呢?”

夏普的此話非虛,平息此次暴亂後,他將有足夠的時間來捏造事實,然後將一個虛偽的真相拋給大眾,那些不明事理的眾人肯定要更相信教會一些。

陸宴清不在說話,靠在聖池便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或許是氣管被刺穿了,陸宴清感覺自己呼吸很是困難。

見狀,夏普面露無趣之色,然後緩步朝著陸宴清走來,顯然是要對陸宴清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