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晉侯成正趴在不遠處的房頂之上監視著那人的一舉一動,只見那戶百姓的院落裡竟站著一個身著黑袍之人。

此時那人正在地上盤腿而坐,在他面前的地面上則安放著一個盒子。

難不成那盒子裡裝的就是陣眼?這個念頭在陸宴清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頭兒,那戶人家去哪了?”

陸宴清壓低聲音朝著晉侯成出聲詢問道,在動手之前必須要排除一切不確定因素。

晉侯成低聲應道:“已經被安排到縣衙中了,那院子裡就他一人。”

聞言,陸宴清微微頷首,如此一來事情就好辦了。

陸宴清朝著連傅濤、祖鴻秋兩人使了個眼色,然後便朝著那小院摸了過去,呈三門包夾之勢決不能讓其逃走!

見連傅濤與祖鴻秋兩人都已就位,陸宴清率先持劍從屋簷上一躍而下,朝著院中的那人殺去,連傅濤兩人緊隨其後。

聽到陸宴清的腳步聲,那人猛然睜開了眼睛,當看到陸宴清竟手持明晃晃的長劍朝著自己刺來,那人竟當場被嚇破了膽,直接雙手抱頭朝著陸宴清祈求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

見狀,陸宴清直接愣在了原地,這人的反應顯然不在陸宴清的預料之中。

為了防止有詐,連傅濤快步上前,然後扯掉了那人身上的黑袍,只見黑袍之下竟是一個身著麻衫的農夫,這讓陸宴清四人皆是眉頭一皺,隨即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

“你是什麼人?”陸宴清冷聲質問。

那農夫趕忙應道:“我是德和村的一個農夫。”

“你來這做什麼?”連傅濤隨之冷聲問道。

“是……是有人花銀子僱我來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求求你們不要殺我啊!”

“是什麼人僱的你?”陸宴清追問。

而農夫則道:“我也不知道啊,那人身著黑袍,根本看不清面相,但是個女人無疑。”

為了驗證這農夫此話的真實性,陸宴清又用儒術盤問了農夫一番。

他確實是被人僱來的,而在院中的舉動也是僱傭那人所吩咐的,他只是在按照指示行事,其餘的什麼都不知道。

隨後,這人被晉侯成帶回去調查,而陸宴清四人的臉上則滿是陰鬱之色。

“看來冥陰教是察覺到我們的存在了,否則也不會故意找個農夫來誆騙我們。”

連傅濤的語氣頗為凝重,陸宴清自然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可還沒等陸宴清多想,只見一道傳音符來到了晉侯成的身旁,晉侯成接過傳音符加以催動,只聽下屬的聲音從中傳來:“頭兒城西有目標出現,您儘快趕過來吧。”

聽聞此言,陸宴清幾人又是為之一愣。

既然冥陰教已經察覺到了陸宴清的意圖,顯然不會去做這種愚蠢之事,城西發生的事大機率也是用來戲耍陸宴清幾人。

可倘若不去,萬一真是那佈陣之人又該如何是好,為了穩妥起見陸宴清幾人只能匆忙趕去。

事情如同陸宴清預料的一樣,來此之人同樣是被僱來的,根本就不知冥陰教之人。

隨後,城北、城東也相繼傳來同樣的訊息,陸宴清幾人只能選擇繼續奔波……